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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天鹭调教会所 > 第6章 顺从的终点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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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下室的油灯昏暗,摇曳的火光在石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,空气中弥漫着汗水、血腥和潮湿的霉味。
路静被锁在木枷中,头颅和双手被厚重的木板固定,臀部高高撅起,身体布满了鞭痕和汗水。
轮奸和皮鞭的折磨让她身心俱疲,泪水早已流干,眼神空洞,像是失去了灵魂。
催情药的热流让她的身体敏感而脆弱,但她的内心却像一片荒漠,空洞而冰冷。
五名老顾客的笑声在地下室中回荡,像是恶魔的狂欢。
领头的男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目光贪婪地扫过路静的身体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他冷笑道,“把她解下来,换个玩法,给她点‘自由’。”
四人哄笑起来,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。
他们打开木枷,沉重的木板被抬起,路静的头颅和双手终于得以解放。
她的身体猛地一沉,瘫倒在冰冷的石地上,双手和脖颈因长时间的压迫而麻木,臀部和背部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痛。
她几乎陷入半昏迷,意识模糊,耳边只剩下男人们的笑声和自己的低浅呼吸。
一个男子拿起一捆细麻绳,蹲下身,将路静的双手拉到身前,用绳子简单地缠绕手腕,绕了数圈后打上一个牢固的绳结。
相比之前的木枷和吊绑,这种捆绑看似简单,但绳子依然勒得她皮肤发红,限制了她的任何反抗。
路静没有挣扎,她的眼神空洞,像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。
领头的男子从角落拿起一盆冰冷的井水,狞笑着走上前,毫不犹豫地将水泼在路静的头上。
刺骨的寒意瞬间侵入她的身体,路静猛地惊醒,发出一声低沉的尖叫。
冷水顺着她的头发和赤裸的身体流下,混合着汗水和泪痕,让她瑟瑟发抖。
她的意识从半昏迷中被强行拉回,睁开眼睛,看到五名男子站在她面前,目光中带着赤裸裸的欲望和嘲弄。
路静低头,看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身前,绳子勒得手腕生疼。
她的身体赤裸,鞭痕和红肿的皮肤暴露在油灯的火光下,催情药的余波让她小穴依然湿润,这种不受控制的反应让她羞耻得几乎崩溃。
她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内心深处那微弱的火苗在挣扎,但她的身体和意志都太疲惫了。
会长的警告在她脑海中回响:“如果搞砸了,我会让你后悔还活着。”她知道,自己别无选择。
领头的男子蹲下身,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起头。“醒了吧,路小姐?”他嘲弄地说,“别装死,接下来看你的表现了。”
路静的嘴唇颤抖,泪水再次涌出,但她咬紧牙关,强迫自己点头。她的声音沙哑而低弱:“是…我…我会听话的…”
路静的顺从让五人更加兴奋,他们围住她,像一群饿狼围着猎物。
领头的男子解开裤子,露出一根勃起的阴茎,凑近她的脸。
“来吧,路小姐,主动点。”他冷笑道,语气中带着命令和嘲弄。
路静的内心在无声地尖叫,但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残酷的惩罚。
她强迫自己压抑羞耻和恶心,用被绑在身前的双手颤抖地握住男子的阴茎,小心翼翼地将它送入口中。
她记得之前因牙齿擦到被鞭打的痛苦,于是用嘴唇包住牙齿,尽量温柔地用舌头和嘴唇伺候对方。
她的动作生涩但小心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石地上。
“不错,学得挺快!”领头的男子大笑道,抓住她的头发,强迫她加快节奏。
路静发出一声 muffled 的呜咽,但她不敢停下,只能继续顺从地动作,喉咙干涸,恶心感让她几乎呕吐。
与此同时,另一个男子走上前,拉过路静被绑的双手,强迫她用手握住他的阴茎,进行手交。
路静的手腕被绳子勒得生疼,但她不敢违抗,只能用僵硬的手指尽力取悦对方。
她的双手颤抖,动作笨拙,但男子的喘息声和笑声让她明白,她别无选择,只能继续。
五人轮流上前,逼迫她进行口交和手交,路静的泪水不断滑落,眼神空洞,像是失去了灵魂。
她的身体因催情药而敏感,每一次触碰都让她不寒而栗,但她的内心却像一片死寂的荒漠,没有尖叫,没有反抗,只有无尽的顺从。
口交和手交持续了一段时间,领头的男子显然还不满足。
他一把将路静推倒在肮脏的床单上,石地的冰冷让她身体一颤。
路静仰面躺着,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前,绳子勒得她手腕发紫。
她的双腿无力地摊开,鞭痕和汗水让她的皮肤看起来脆弱而苍白。
领头的男子跪在她双腿间,狞笑着说:“来吧,路小姐,主动点,别让我们失望。”路静的内心在绝望中挣扎,但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。
她颤抖地抬起被绑的双手,强迫自己分开小穴,露出湿润的入口。
这种主动的屈辱让她羞耻得几乎崩溃,泪水再次涌出,但她咬紧牙关,低声说:“请…请…”
五人放肆地哄笑起来,领头的男子嘲弄道:“看看这贱货,学得多快!主动献身了!”他毫不犹豫地插入路静的小穴,粗暴的动作让她发出一声尖利的 scream。
疼痛和羞耻像刀子一样刺入她的心,但催情药的热流让她的身体产生了不受控制的反应,小穴的紧缩和湿润让她恨自己的身体。
其他四人围在旁边,轮流上前,有人继续逼迫她用双手手交,有人用手捏住她的胸部,粗暴地揉捏。
他们的笑声和猥琐的评论在地下室中回荡,像是对路静的最后羞辱。
路静的哭声断断续续,泪水和汗水混合在脸上,眼神空洞,像是完全失去了自我。
领头的男子加快了节奏,喘息声愈发粗重,最终在路静体内释放。
他的笑声刺耳而残忍:“真不错,路小姐,你可真是天鹭会所的宝贝!”其他四人轮流上前,每个人都以不同的方式折磨她,路静的身体像一个空壳,被无情地填满和摧毁。
地下室的空气愈发沉重,油灯的火光在五人的脸上投下狰狞的影子。
路静瘫倒在床单上,双手被绑在身前,身体布满了鞭痕、汗水和污迹。
她的泪水早已流干,眼神空洞,像是失去了灵魂。
催情药的热流让她身体依然敏感,但她的内心却像一片死寂的荒漠,没有希望,没有愤怒,只有无尽的顺从。
她的脑海里回响起李君筠的警告:“别心存幻想。这里没有出去,只有活着。”她终于明白,为什么那些女孩选择了顺从——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,而顺从至少能让她们活下去。
但这种顺从的代价是她的灵魂,她感到自己的自我在一点点瓦解,像是被无形的巨兽吞噬。
但在她的内心深处,那一丝微弱的火苗依然在挣扎。
它微小得几乎看不见,但它从未完全熄灭。
她试图回忆一些美好的东西——父母的笑声、朋友的拥抱、那些曾经照亮她生命的瞬间——但这些记忆在地下室的黑暗和男人们的笑声中显得如此遥远,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幻影。
五人整理好衣物,满意地拍了拍手,领头的男子最后看了一眼路静,嘲弄地说:“干得不错,路小姐。会长会满意的。”他们大笑着走出地下室,铁门锁上的声音像一把刀,刺入路静的心底。
路静蜷缩在床单上,双手依然被绑,身体颤抖,意识模糊。
地下室的铁门在刺耳的吱吱声中关闭,路静被黑衣管理者拖回宿舍。
她的身体赤裸,满身鞭痕和精液,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。
双手被细麻绳简单地绑在身前,绳子勒得手腕发红,脚踝因长时间的束缚而麻木,每迈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
催情药的余波让她的皮肤依然敏感,但她的内心却像一片死寂的荒漠,空洞而冰冷。
宿舍的铁门被推开,昏黄的灯光洒在斑驳的墙壁上,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汗液的混合气味。
五个女孩——李君筠、林雯、鲁淑晨、王苏、欧倩薇——跪在地板上,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前,脚踝被脚镣锁在地板的铁环上。
她们的眼神空洞,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顺从,像是一群被驯服的牲畜。
路静被推入宿舍,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她的模样狼狈不堪,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,身体的污迹和鞭痕在灯光下触目惊心。
然而,五个女孩只是瞥了她一眼,便低垂下头,仿佛这种景象早已司空见惯。
没有人说话,没有人同情,宿舍的寂静像一把无形的刀,刺入路静的心底。
李君筠抬起头,目光冷冷地落在路静身上。
她的声音低沉而威严,像是一个隐形的统治者:“路静,别生出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。你回来的样子,说明你已经学会了该学的。”
路静低垂着头,嘴唇颤抖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但她强迫自己压抑住哭声。
她的声音沙哑而木然:“是…我知道了…”她的顺从是机械的,像是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傀儡,但内心深处那微弱的火苗依然在挣扎,提醒她不要完全屈服。
与此同时,天鹭会所的豪华会客室里,五名老顾客正坐在皮沙发上,抽着雪茄,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。
会长站在一旁,姿态恭敬,脸上带着谄媚的微笑。
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香水的味道,墙壁上的油画描绘着扭曲的裸体,映衬着会所的病态氛围。
领头的男子吐出一口烟圈,懒洋洋地说:“路静这小妞,表现还算不错。主动献身的样子,真是让人兴奋。不过,她的口交技术太差了,牙齿老是擦到,差点坏了兴致。”
其他四人哄笑起来,纷纷点头附和:“是啊,技术得练练。不然下次可没这么好心情。”
会长连忙点头,语气殷勤:“几位贵客说得是,路静是新人,技术上还有不足。我会安排专门的训练,确保她下次让各位满意。”
领头的男子摆了摆手,满意地说:“那就好。天鹭会所的货色,果然没让我们失望。”他们起身离开,留下会长站在原地,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算计。
夜深,宿舍的灯光熄灭,黑暗像一张无形的网,将六个女孩困在其中。
路静被安置在铁床上,双手依然被麻绳绑在身前,脚踝被脚镣锁在床尾的铁环上。
小穴中的假阳具依然定时振动,时而缓慢,时而剧烈,像一种精心设计的折磨。
她的身体布满鞭痕,精液的腥臭还未完全散去,催情药的热流让她皮肤敏感,但她的内心却像一片荒漠,空洞而疲惫。
路静闭上眼睛,试图逃入睡眠,逃避这无尽的折磨。
黑暗中,她做了一个梦——她回到了家,阳光洒在熟悉的客厅里,父母的笑声温暖而亲切。
她坐在沙发上,手里捧着一杯热茶,大学的课本摊开在桌上,一切都像从未发生过。
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平静,泪水在梦中滑落,但那是幸福的泪水。
然而,假阳具的剧烈振动突然袭来,像一记重锤,将她的梦境无情击碎。
路静猛地惊醒,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。
黑暗中,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依然被绑,双手被绳子勒得发麻,脚镣冰冷地贴着皮肤,小穴中的假阳具仍在不规则地扭动。
现实的残酷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,梦境的温暖瞬间化为泡影。
路静蜷缩在铁床上,暗自啜泣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薄薄的垫子上。
她的哭声低浅而压抑,像是怕惊扰了旁边的女孩,但内心的绝望却无法掩盖。
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在一点点瓦解,梦境的短暂逃避让她更加痛苦——她甚至连梦中的自由都不配拥有。
旁边的铁床上,林雯的呼吸微微一滞,她低声警告:“路静,别哭了。吵到大家,会惹麻烦的。”她的声音冷漠而平静,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夜晚的折磨。
路静咬紧嘴唇,强迫自己压抑住哭声。
她的眼神空洞,泪痕干涸在脸上。
她知道,林雯的警告不是出于恶意,而是这个宿舍扭曲秩序的一部分。
她们都学会了在痛苦中寻找平衡,学会了沉默和顺从,而路静的哭声是对这种秩序的挑战。
宿舍的黑暗愈发沉重,只有假阳具的微弱嗡鸣声和女孩们的低浅呼吸在空气中交织。
路静躺在铁床上,双手被绑,身体因假阳具的振动而颤抖。
她的内心像被撕裂了一样——梦境的温暖让她短暂地回忆起自己曾经是一个人,而现实的残酷却提醒她,她只是天鹭会所的“商品”。
她试图让自己麻木,像李君筠和林雯她们一样接受这一切,但内心的那丝微弱火苗依然在挣扎。
它微小得几乎看不见,但它从未完全熄灭。
她回忆起梦中的家,回忆起父母的笑声,试图用这些记忆支撑自己,但假阳具的振动和绳子的压迫都在将她推向深渊。
路静的眼神在黑暗中空洞,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在一点点瓦解。
会长的安排、顾客的反馈、李君筠的警告、林雯的冷漠——这一切像一张无形的网,将她牢牢困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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