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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天鹭调教会所 > 第10章 报应的利刃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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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鹭会所的等待处灯火通明,水晶吊灯投下虚伪的光辉,掩盖了空气中弥漫的淫靡与压迫。
猩红地毯上跪着一排女孩,个个低垂着头,双手被麻绳反绑,像是被剥夺了灵魂的傀儡。
路静跪在其中,双手被细麻绳紧紧反绑,绳子勒得她刚愈合的手腕隐隐作痛,渗出细小的血珠。
她身着一件透明的黑色纱裙,胸部和下体若隐若现,催情药的热流在她体内翻涌,让她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。
她的嘴唇因诊疗室两周的口交练习而红肿,喉咙里残留着橡胶的酸涩味道,眼神空洞,像是被掏空了灵魂。
两周的诊疗室治疗让她的身体恢复,小穴的瘢痕和后背的鞭痕淡化为浅粉色的痕迹,但每一次动作仍会带来隐痛,提醒她三角木马的撕裂和皮鞭的残忍。
宋雪的影子——那焦黑的躯体、涣散的眼神、实验室的滋滋声——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,让她彻底放弃了反抗的念头。
她的内心深处,那缕余烬微弱得几乎不可见,像是随时可能被天鹭会所的黑暗吞噬。
等待处的空气沉重而压抑,客人们的低笑、酒杯的碰撞声和女孩们的低吟交织成一曲扭曲的交响。
路静低垂着头,试图让自己麻木,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却让她心头一震。
她抬起头,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大厅,瞬间僵住了。
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——王少,那个曾在大学追求她、被她公开羞辱后黯然转学的同学。
他的脸庞依然带着当年的轮廓,但眼神却多了几分阴鸷,嘴角挂着一丝冷笑,像是藏着一把复仇的利刃。
路静的血液仿佛凝固,恐惧如潮水般涌来,胃部一阵翻涌。
她的脑海中闪回大学时的画面:她站在学校广播室,伙同闺蜜高声朗读王少写给她的情书,字里行间充满嘲讽,将他的真心踩在脚下。
大厅里爆发出哄笑,王少的脸涨得通红,低头冲出人群,从此成了全校的笑柄。
没几个月,他灰溜溜转学,再无音讯。
路静那时只觉得痛快,觉得自己高高在上,根本没想过那场羞辱会给对方带来多深的伤痕。
现在,她跪在这里,双手被绑,身体暴露,尊严被碾得粉碎,而王少的出现像是一记重锤,砸碎了她最后的防线。
王少缓缓走近,目光在她身上游走,从她暴露的纱裙到被绑的双手,最后停在她惊恐的脸上。
他的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笑,声音低沉而刻薄:“哟,这不是路大小姐吗?当年高高在上的校花,怎么落到这地步?啧啧,看这身打扮,伺候男人应该挺有一套吧?”
路静的身体猛地一颤,嘴唇颤抖,想说些什么,但喉咙像是被堵住,发不出声音。
她的脸颊烧红,羞耻和恐惧交织,让她几乎无法呼吸。
她想低头躲避,但王少的目光像一把刀,刺穿了她的灵魂。
他蹲下身,凑近她的脸,语气越发尖酸:“我说当年你怎么拒绝我?还当众念我的情书,让全校笑我自不量力。原来你是留着力气,来这儿当贱奴啊?路静,你可真会挑地方!”
路静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悔恨像一把利刃,割开了她的心。
她回忆起广播室的笑声、王少的羞耻、自己当年的得意,那些画面像毒蛇般噬咬她的灵魂。
她后悔了,后悔自己的刻薄,后悔用那么残忍的方式伤害一个真心喜欢她的人。
她想道歉,想说“对不起”,但恐惧和羞耻让她只能低声呜咽,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。
王少冷笑一声,站起身,目光中透着报复的快意:“你知道吗,路静,我转学后每天都在想怎么让你付出代价。你让我社死,成了全校的笑话,现在轮到你了。你说,这天道轮回,是不是很公平?”
路静的头垂得更低,泪水滑落,顺着脸颊滴在地毯上。
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:我错了!
我真的错了!
但她知道,过去的刻薄让她失去了任何求情的资格,而王少的报复将是她无法承受的噩梦。
宋雪的影子在她脑海中浮现——那实验室的血腥、烧肉的恶臭、涣散的眼神——让她明白,任何反抗都只会让自己坠入更深的深渊。
就在这时,会长的身影出现在大厅中央,身着黑色西装,眼神冷酷如鹰,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。
他显然注意到了王少和路静之间的异常,缓步走来,声音低沉而威严:“王少,看来你和这个贱奴有些故事。不妨说说?”
王少转过身,目光扫过路静,语气中带着几分恨意:“故事?当然有。路静,当年的路大小姐,高高在上,谁都瞧不起。我不过是个普通学生,写了封情书给她,结果她和她的闺蜜在学校广播里当众朗读,字字句句都是嘲笑。全校的人都笑了,我成了笑柄,连学都没法上,只能转学走人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转向路静,眼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:“她让我社死,成了全校的笑话。我当时发誓,总有一天要让她付出代价。没想到,她现在成了这副模样,真是天道好轮回。”
路静的内心像被撕裂了一样,悔恨和恐惧交织,让她几乎崩溃。
她回忆起王少当时的眼神——那份羞耻、愤怒和无助,她却毫不在意,只顾着享受胜利的快感。
现在,那些刻薄的笑声像回旋镖,狠狠刺回她的心。
她后悔了,后悔自己的傲慢,后悔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摧毁了一个人的尊严。
她想跪下求饶,想说“我知道错了”,但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,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。
会长听完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转为冷笑。
他低头打量着路静,语气中带着嘲讽:“没想到啊,路静,看你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还以为你天生就是个受害者。原来还有这么刻薄的过去,真是可怜不得。”
他转向王少,嘴角扯出一丝阴鸷的笑:“王少,既然有这层渊源,我天鹭会所自然要给你一个出气的机会。你想怎么玩,尽管来,只要别弄死她就行。毕竟,她还有用。”
路静的心猛地一沉,像是坠入冰冷的深渊。
她的身体颤抖,嘴唇微微张开,想求饶,但恐惧让她发不出声音。
王少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,像是猎人在审视猎物,嘴角的笑意越发残忍。
他低声说:“会长放心,我有分寸。路大小姐,当年你让我生不如死,今天我也要让你好好体会。”
他凑近路静,声音低沉而恶毒:“你还记得广播里你是怎么说的吗?‘王少这种货色,也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?’啧啧,现在看看,谁才是癞蛤蟆?你跪在这儿,像条狗一样,还敢说自己是天鹅?”
路静的泪水终于滑落,顺着脸颊滴在地毯上。
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:我错了!
我真的错了!
如果能回到过去,我绝不会那么做!
但现实的残酷将这些悔恨碾得粉碎。
王少的每一句嘲讽都像一把刀,刺入她的灵魂,让她感到自己的过去和现在一样肮脏不堪。
路静被押送到一间新的密室,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,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。
密室比之前的更加阴森,墙壁漆黑,挂满了铁链、皮鞭和各种形状怪异的刑具。
房间中央摆放着一个金属架,旁边是一张工具桌,上面摆满了针、蜡烛、夹子和一把锋利的小刀,散发着冰冷的金属气息。
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,让路静的胃部一阵翻涌。
她的双手仍被麻绳反绑,绳子勒得她手腕一阵刺痛,催情药的热流在她体内翻涌,让她的身体敏感得几乎发狂。
她的纱裙破烂不堪,胸部和下体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,像是被剥光了所有尊严。
王少站在她面前,脱下西装外套,露出一件紧身的黑衬衫,眼神中透着报复的快意。
他从工具桌上拿起一条细长的皮鞭,轻轻甩动,空气中响起尖锐的呼啸声。
“你知道吗,路静,”王少的声音低沉而冷酷,带着一丝戏谑,“我转学后,每天都在想怎么让你付出代价。你让我社死,成了全校的笑话,现在轮到你了。你说,跪在这儿像条狗的感觉,是不是比当年的广播室更爽?”
路静的泪水滑落,悔恨和恐惧让她几乎崩溃。
她低声呜咽,声音沙哑而颤抖:“对不起……王少,我错了……我真的错了……”但她的道歉显得如此无力,像是一片枯叶被狂风卷走。
王少嗤笑一声,皮鞭轻轻拍打在她的脸颊上,冰冷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。
“错了?现在知道错了?晚了,路大小姐。”他凑近她,声音低沉而恶毒:“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嘲笑我的吗?‘王少这种垃圾,活该一辈子没人要!’今天,我要让你知道,垃圾也能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密室的铁门紧闭,昏暗的灯光投下扭曲的阴影,墙壁上挂满的铁链和刑具在微光中闪烁着冷酷的光泽。
空气中弥漫着霉味、血腥味和路静汗水的味道,压抑得让人窒息。
路静跪在冰冷的地板上,双手被粗麻绳反绑在身后,绳子勒得她手腕红肿,渗出细小的血珠。
她的透明纱裙破烂不堪,胸部和下体暴露在灯光下,催情药的热流在她体内翻涌,让她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。
她的嘴唇因之前的口交练习和皮鞭抽打而红肿,肩膀上的鞭痕渗着鲜血,泪水和汗水混杂,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地板上。
王少站在她面前,手握一条细长的皮鞭,嘴角挂着残忍的笑,眼神中透着报复的快意。
他绕着路静缓缓踱步,像是在审视一件待宰的猎物,低声说:“路大小姐,看你这副可怜样,真是让人心动啊。当年在广播室,你不是挺嚣张的吗?怎么现在连句话都不敢说了?”
路静的头垂得更低,悔恨像一把刀,刺入她的灵魂。
她回忆起大学时的画面:广播室里的哄笑、王少羞耻的眼神、自己得意的笑声。
那些刻薄的嘲讽如今化作一根根荆棘,缠绕在她的心头。
她后悔了,后悔自己的傲慢,后悔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摧毁一个人的尊严。
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:如果能回到过去,我绝不会那么做!
但现实的残酷将这些悔恨碾得粉碎,她知道,王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。
王少停下脚步,蹲下身,强迫她抬起头。
他的目光如刀,刺穿她的灵魂,声音低沉而嘲讽:“不过呢,我还是想给路大小姐一个机会。毕竟,当年你那么高高在上,我得让你有点盼头,对吧?”他顿了顿,嘴角扯出一丝戏谑的笑,“给你一分钟,自己解开手上的绳子。如果能解开,我今天就放过你,怎么样?公平吧?”
路静的眼神猛地一亮,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。
希望在她心中燃起,尽管微弱,却让她几乎忘记了身体的疼痛。
她低声呢喃:“真的……真的会放过我?”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,带着一丝乞求。
王少嗤笑一声,站起身,背靠墙壁,点燃一支烟,漫不经心地说:“当然,路大小姐,我说话算话。时间开始,六十秒,抓紧吧。”
路静的心跳加速,催情药的热流让她手指颤抖,但她强迫自己冷静。
她扭动身体,试图用反绑的双手摸索绳结。
麻绳粗糙而坚韧,绳结打得异常复杂,像是故意设计成无法解开的陷阱。
她的手指在绳子上摸索,磨得皮肤刺痛,却连一个松动的缝隙都找不到。
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汗水滴落,混杂着泪水,模糊了视线。
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:快点!
快点!
但绳结纹丝不动,像是嘲笑她的徒劳。
王少悠然地吐出一口烟雾,目光中透着戏谑,低声数着:“三十秒……四十秒……啧啧,路大小姐,你不是挺聪明的吗?广播室里那么会耍嘴皮子,怎么连个绳子都解不开?”
路静的动作越来越慌乱,手腕被绳子磨得鲜血淋漓,剧痛让她几乎崩溃。
她的悔恨和恐惧交织,脑海中闪过宋雪的影子——那焦黑的躯体、涣散的眼神、实验室的血腥。
她知道,这所谓的“机会”只是王少的恶趣味,一个让她燃起希望又亲手碾碎的游戏。
她的泪水滑落,低声呜咽:“求你……王少……我错了……放过我……”
王少冷笑一声,掐灭烟头,声音冰冷而恶毒:“时间到!路大小姐,看来你是不愿意解开啊。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绑着,那就别怪我了。”
王少一把抓住路静的头发,将她推倒在地板上。
她的脸撞在冰冷的地面,鼻血涌出,混杂着泪水,糊满了脸颊。
她挣扎着想爬起,但双手被反绑让她毫无反抗之力。
王少从工具桌上拿起一根粗重的铁棍,表面布满锈迹,沉甸甸地散发着冷酷的金属气息。
他拍了拍铁棍,嘴角扯出一丝残忍的笑:“路大小姐,当年你让我社死,今天我让你知道,屁股开花是什么滋味。”
他挥动铁棍,狠狠砸向路静的臀部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。
剧痛瞬间炸开,像是骨头被砸碎般撕裂她的神经。
路静的尖叫撕裂了密室的寂静,声音沙哑而绝望。
她的臀部迅速红肿,皮肤破裂,鲜血渗出,顺着大腿滑落,滴在地板上。
催情药让她的身体对疼痛异常敏感,每一击都像是在放大她的痛苦,撕裂她的灵魂。
王少毫不留情,一下又一下地挥动铁棍,每一击都精准而残忍。
路静的身体痉挛,泪水和鼻涕混杂,满脸狼藉。
她的尖叫转为低沉的呜咽,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。
王少嫌她吵,抓起一块脏兮兮的布条,粗暴地塞进她的嘴里,布条的霉味让她胃部一阵翻涌。
她试图挣扎,试图吐出布条,但王少的眼神冷酷如刀,低声嘲讽:“怎么,路大小姐,还想嚷嚷?当年你广播里不是挺能说的吗?现在给我安静点!”
路静的悔恨如潮水般涌来,她后悔自己的刻薄,后悔用广播羞辱王少,后悔让自己陷入这无尽的地狱。
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:如果我没那么做……如果我没那么残忍……但铁棍的每一下重击都将这些悔恨碾得粉碎。
她的脑海中闪过宋雪的尖叫、三角木马的撕裂、诊疗室的麻木,所有的痛苦交织成一片黑暗,将她的灵魂拖入深渊。
铁棍的折磨持续了十多分钟,路静的臀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,肿得像熟透的桃子,鲜血和汗水混杂,黏在破烂的纱裙上。
她的意识模糊,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。
王少停下手,满意地打量着她的惨状,低笑一声:“不错,路大小姐,这屁股开花的样子,比你当年的笑声好看多了。”
他示意一旁的会所助手——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男人——上前。
助手冷冷地看了路静一眼,显然已从王少口中得知了她的“刻薄过去”。
王少解开路静手上的麻绳,她的手腕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,麻木得几乎没有知觉。
她本能地想趁机扯掉嘴里的布条,向王少求饶,低声呜咽:“王少……求你……我错了……放过我……”
但她的动作被助手察觉,助手毫不犹豫地挥出一拳,重重砸在她的脸上。
路静的头猛地一偏,嘴角渗出鲜血,意识一阵眩晕。
助手冷哼一声,声音如冰:“贱奴,还敢耍花样?老实点!”王少冷笑一声,目光中透着报复的快意:“求饶?路大小姐,晚了。当年你让我生不如死,今天你也别想好过。”
助手粗暴地抓住路静的双臂,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,用粗麻绳绑在金属架顶端的铁钩上。
绳子勒得她手腕一阵剧痛,肩膀被拉伸到极限,像是随时可能脱臼。
她的脚尖勉强触地,身体的重量几乎全靠双手悬吊,催情药的热流让她敏感得几乎发狂,每一丝绳子的摩擦都像是在刺激她的神经。
她的纱裙被扯到腰部,下体完全暴露,臀部的伤口火辣辣地疼,鲜血滴落,染红了地板。
王少拿起一条多股皮鞭,鞭梢系着小金属扣,闪烁着冷酷的光芒。
他挥动鞭子,空气中响起尖锐的呼啸声,狠狠抽向路静的胸部。
鞭痕在她刚愈合的皮肤上绽开,鲜血飞溅,滴在金属架上。
路静的呜咽被布条堵住,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,身体在吊缚中摇晃,脚尖在地面滑动,像是被困在暴风雨中的破布娃娃。
王少示意助手加入,语气中带着戏谑:“这贱奴当年那么刻薄,你也帮我出出气,别客气。”助手冷笑一声,从工具桌上拿起另一条皮鞭,站在路静身后,狠狠抽向她的后背。
两人的鞭子从前后夹击,鞭痕在她身上纵横交错,胸部、后背、大腿无一幸免,皮肤破裂,血肉外翻,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。
路静的身体痉挛,意识在痛苦中游离,像是被拖入一个无底的深渊。
王少一边挥鞭,一边继续嘲讽:“路大小姐,感觉怎么样?这一鞭,是还你当年的‘癞蛤蟆’!这一鞭,是还你广播室的笑声!啧啧,你不是喜欢让人社死吗?现在你这副样子,比我当年惨多了吧?”他的声音中透着报复的快意,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,刺入路静的灵魂。
路静的悔恨和痛苦交织,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:我错了!
我真的错了!
如果能重来,我宁愿死也不会那么刻薄!
但王少的鞭子和嘲讽让她明白,过去的罪孽已无挽回的余地。
她的脑海中闪过宋雪的影子——那实验室的滋滋声、烧肉的恶臭、涣散的眼神——提醒她,天鹭会所的黑暗和王少的报复正在将她推向彻底的沉沦。
折磨持续了近一个小时,路静的意识已经模糊,身体因疼痛和催情药而颤抖,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。
她的胸部和后背血肉模糊,鞭痕深可见骨,鲜血顺着身体滑落,汇成一滩暗红。
她的臀部因铁棍的击打而肿胀不堪,伤口破裂,血迹黏在地板上。
嘴里的布条被泪水和鼻涕浸透,散发着恶心的气味。
她的眼神空洞,像是被掏空了灵魂,只剩一具被天鹭会所和王少操控的躯壳。
王少终于停下手,喘着粗气,满意地打量着她的惨状。
助手也放下鞭子,冷冷地退到一旁。
王少凑近路静,扯掉她嘴里的布条,低声说:“路大小姐,今天只是开胃菜。你的债,我会慢慢讨回来。你不是喜欢高高在上吗?从今以后,你就给我跪着,直到我玩腻为止。”
密室的空气沉重而冰冷,弥漫着血腥、汗水和路静泪水的味道。
昏暗的灯光投下扭曲的阴影,墙壁上的铁链和刑具在微光中闪烁,像是无声的威胁。
路静被从金属架上解下,身体瘫软如泥,胸部和后背血肉模糊,鞭痕深可见骨,臀部的伤口因铁棍的击打而肿胀不堪,鲜血顺着大腿干涸,黏在破烂的纱裙上。
她的双手被粗麻绳勒得血肉模糊,催情药的热流让她身体敏感得几乎发狂,每一丝触碰都像是在放大她的痛苦。
她的眼神空洞,泪水和鼻涕混杂,满脸狼藉,像是被掏空了灵魂的空壳。
王少满意地打量着她的惨状,嘴角挂着残忍的笑,眼中透着报复的快意。
他示意助手将路静拖到房间中央的一把金属椅子旁。
椅子由冷硬的钢铁制成,表面布满锈迹,扶手和椅背焊着铁环,专门为捆绑设计。
助手粗暴地按住路静,将她推到椅子上,她的臀部伤口触碰到冰冷的金属,剧痛让她身体一颤,低声呜咽,但布条堵住的嘴让她发不出声音。
助手冷笑一声,转向王少,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:“王少,这贱奴的债还没还清,要不您亲自来绑?收紧绳子,感觉可爽了。”王少的眼神一亮,接过助手递来的粗麻绳,绕到路静身后,嘴角扯出一丝戏谑的笑:“路大小姐,当年你让我社死,今天我得亲手让你知道,绳子勒进肉里是什么滋味。”
他将麻绳绕过路静的胸部、腰部和双腿,刻意拉得极紧,绳子深深勒进她刚愈合的皮肤,磨出新的血痕。
胸部的绳子挤压她的乳房,勒出红肿的痕迹,腰部的绳子几乎嵌进肉里,让她呼吸都变得艰难。
她的双腿被分开绑在椅子两侧,下体完全暴露,纱裙被扯到腰部,伤口和血迹触目惊心。
王少用力拉紧最后一个绳结,路静的身体猛地一颤,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呜咽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椅子上。
王少退后一步,满意地打量着她的惨状,低声嘲讽:“啧啧,路大小姐,这绳子绑得够紧吧?当年你广播里骂我‘癞蛤蟆’,现在你这副样子,比癞蛤蟆还不如!”路静的悔恨如潮水般涌来,她后悔自己的刻薄,后悔用广播羞辱王少,后悔让自己陷入这无尽的地狱。
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:如果我没那么残忍……如果我没那么傲慢……但绳子的勒痕和王少的冷笑让她明白,过去的罪孽已无挽回的余地。
助手邪魅一笑,从工具桌上拿起一个电击枪,枪身漆黑,尖端闪烁着蓝色的电弧,发出低沉的滋滋声。
他晃了晃电击枪,目光在路静身上游走,语气中透着恶意:“王少,这玩意儿放出来的电流不致命,但配合点好东西,够她喝一壶了。”他从桌上拿起一瓶透明的油,散发着刺鼻的化学气味,涂抹在路静的胸部、小穴和内侧大腿。
油液冰冷而黏稠,迅速渗进她的皮肤,带来一阵刺痛,随即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,像是每一根神经都被放大。
路静的眼神闪过极度的恐惧,她试图挣扎,但绳子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。
助手冷笑一声,抓起一块新的布条,粗暴地塞进她的嘴里,布条的霉味让她胃部一阵翻涌。
她想尖叫,想求饶,但布条堵得严严实实,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。
助手满意地点点头,低声说:“贱奴,叫破喉咙也没用,今天让你好好享受。”
王少接过电击枪,试探性地按下开关,蓝色的电弧在空气中跳跃,发出刺耳的滋滋声。
他凑近路静,电击枪的尖端在她胸部上方徘徊,低声嘲讽:“路大小姐,当年你让我生不如死,今天这电流,是还你广播里的每一句笑话。”他猛地按下开关,电弧精准地击中她的乳头,剧痛如闪电般炸开,路静的身体猛地痉挛,喉咙里挤出被布条压抑的呜咽,泪水夺眶而出。
敏感油让电流的刺痛放大十倍,像是无数根针刺入她的乳头,火辣辣地烧灼她的神经。
她的身体在椅子上挣扎,绳子勒得更深,磨出新的血痕。
王少毫不留情,将电击枪移到她的小穴,电流再次击中,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。
她的下体红肿不堪,伤口因电流而渗出鲜血,混杂着敏感油,滴在椅子上。
助手站在一旁,拿起另一把电击枪,对准路静的大腿内侧,配合王少的节奏,电流从前后夹击,像是将她的身体撕成碎片。
王少一边电击,一边继续嘲讽:“怎么样,路大小姐,这滋味比你当年的广播爽吧?还记得你怎么骂我的吗?‘垃圾、癞蛤蟆、一辈子没人要!’现在看看,谁才是垃圾?”他的声音中透着报复的快意,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,刺入路静的灵魂。
她的悔恨和痛苦交织,脑海中闪过宋雪的影子——那焦黑的躯体、实验室的滋滋声、涣散的眼神——提醒她,天鹭会所的黑暗和王少的报复正在将她推向彻底的沉沦。
电击持续了十多分钟,路静的意识已经模糊,身体因疼痛和催情药而颤抖,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。
她的胸部和小穴红肿不堪,电流留下的焦痕散发着淡淡的烧灼味,鲜血和敏感油混杂,顺着椅子滑落。
助手冷笑一声,从工具桌上拿起一个榨乳器,两个透明的吸盘连接着真空泵,表面布满细小的凸点,散发着冰冷的机械气息。
他将吸盘套在路静的乳房上,凸点刮擦着她红肿的乳头,带来一阵刺痛。
助手按下开关,真空泵开始抽气,吸盘紧紧吸附在她的乳房上,压强迅速增加。
路静的乳房被拉扯,像是被无形的手挤压,剧痛如刀割般刺入她的心扉。
她的身体猛地痉挛,喉咙里挤出被布条压抑的呜咽,泪水和汗水混杂,顺着脸颊滑落。
王少冷冷地看着,低声嘲讽:“路大小姐,这对奶子当年不是挺傲娇的吗?广播里骂我的时候,估计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吧?”他伸手调整真空泵的强度,压强进一步增加,路静的乳房被拉得变形,皮肤红肿得几乎透明,细小的血管在表面浮现,像是随时可能爆裂。
她的意识在痛苦中游离,像是被拖入一个无底的深渊。
为了加剧她的恐惧,助手从桌上拿起一块黑布,粗暴地蒙住路静的眼睛。
黑暗瞬间吞噬了她的视线,未知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,让她几乎崩溃。
她无法看到电击枪的下一步目标,无法预知榨乳器的压强何时停止,只能听到王少的嘲笑和真空泵的低鸣。
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:放过我!
我错了!
但布条和绳子让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。
她的悔恨如毒蛇般噬咬她的灵魂,她后悔自己的刻薄,后悔用广播羞辱王少,后悔让自己沦为天鹭会所的玩物。
路静的意识已经接近崩溃,身体因疼痛、催情药和敏感油而颤抖,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。
她的乳房因榨乳器而红肿不堪,布满细小的血点,小穴和胸部的焦痕散发着烧灼的气味,鲜血和体液混杂,黏在椅子上。
她的眼神被黑布遮盖,泪水浸湿了布条,喉咙里的呜咽微弱得几乎不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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