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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天鹭调教会所 > 第12章 屈辱的救赎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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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,王少再次来到天鹭会所,愤怒虽因一个月的折磨略有平息,但眼中仍透着对路静的恨意。
会长敏锐地察觉到王少的情绪变化,决定借机讨好这位投资商的贵公子,同时为路静争取一个“机会”,以维持会所的秩序和利益。
他将路静召到一间昏暗的接待室,墙壁上挂着刑具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汗臭。
路静被助手拖入房间,双手反绑,双腿因长时间折磨而颤抖,纱裙破烂不堪,沾满了血迹和体液。
她的眼神空洞,泪水干涸在脸颊,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。
会长坐在皮椅上,目光冷酷如鹰,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:“路静,你这贱奴的债,欠王少的还不少。不过,我可以给你争取个机会,保住你这条狗命。”
路静的身体猛地一颤,恐惧和希望交织,像是溺水者抓到一根稻草。
她低垂着头,低声呜咽:“会长……我错了……求您……”会长冷笑一声,打断她的话:“别急着谢我。待会儿我会让两个老手伺候好王少,期间你去隔壁,让助手再抽你一顿鞭子,让王少看着出出气。然后,你给我跪下,乖乖跟王少道歉,求他放过你。我再帮你说两句好话。如果王少满意,你就暂时没事;要是不满意,哼,你知道后果。”
路静的内心一阵绝望,但她知道,这是她唯一的机会。
她咬紧牙关,泪水滑落,低声说:“我……我听您的……”她的声音微弱得像是一缕风,带着屈辱和悔恨。
会长满意地点点头,挥手示意助手将她带到隔壁的密室。
隔壁的密室冰冷而阴森,墙壁上挂着铁链和鞭子,地板上沾着干涸的血迹。
路静被拖到房间中央,双手被反绑的绳子吊在头顶的铁钩上,双脚勉强触地,身体因长时间折磨而颤抖。
她的纱裙被扯到腰部,露出布满伤痕的背部和臀部,电击的焦痕、气枪的红肿和木刺的伤口触目惊心。
催情药的热流让她的身体敏感得几乎发狂,每一丝触碰都像是在放大她的痛苦。
助手拿出一条长鞭,鞭身由黑色皮革制成,末端缀着细小的金属刺,散发着冷酷的气息。
他冷笑一声,低声说:“贱奴,王少在隔壁看着呢,给我叫得响点!”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,恐惧让她几乎窒息。
她想求饶,但喉咙沙哑,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。
鞭子划破空气,狠狠抽在她的背部,金属刺刺入皮肤,撕裂般的剧痛瞬间炸开,鲜血涌出,顺着背部滑落。
路静的尖叫撕裂了密室的寂静,声音沙哑而绝望,像是被拖入地狱的灵魂。
助手毫不留情,鞭子接连落下,抽在她的臀部、腿部和腰部,每一鞭都带走一块血肉,伤口渗血,染红了地板。
她的身体在铁钩上挣扎,绳子勒得她手腕血肉模糊,催情药让疼痛放大十倍,像是无数根针刺入她的神经。
隔壁的王少坐在沙发上,两个老手正卖力地伺候他,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。
他透过单向玻璃,漠然地看着路静被鞭打的惨状,嘴角扯出一丝冷笑。
她的惨叫声透过墙壁传来,像是对他的报复快感的一种回应。
他低声说:“贱人,叫得挺好听嘛。”会长站在一旁,赔着笑,低声说:“王少,您看这贱奴多识趣,等会儿让她跪下给您赔罪,保证让您满意。”
鞭打持续了近二十分钟,路静的意识模糊,身体因疼痛和催情药而颤抖,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。
她的背部和臀部布满鞭痕,鲜血滴落,染红了地板。
她的尖叫渐渐微弱,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,泪水和汗水混杂,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胸前的纱裙上。
鞭打结束后,助手将路静从铁钩上解下,粗暴地拖到王少所在的房间。
她的身体瘫软如泥,双手仍被反绑,双腿颤抖,几乎无法站立。
她的纱裙破烂不堪,沾满了血迹、汗水和体液,背部和臀部的鞭痕渗着鲜血,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。
她的眼神空洞,泪水干涸在脸颊,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。
会长示意助手将路静推到王少面前,她重重跪在地上,臀部的伤口触碰到冰冷的地板,剧痛让她身体一颤,低声呜咽。
会长站在一旁,语气恭敬:“王少,这贱奴知道错了,特意来给您赔罪。您看她这副惨样,债也还得差不多了。如果您不满意,我们继续收拾她,保证让您舒心。”
路静低垂着头,泪水滑落,声音沙哑而颤抖:“王少……我错了……当年是我嘴贱……是我蠢……求您……求您放过我……”她的声音微弱得像是一缕风,带着屈辱和悔恨,每一句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血。
她的脑海中闪回大学时的画面:广播室的哄笑、王少的羞耻、闺蜜的怂恿、自己的得意。
她后悔了,后悔自己的刻薄,后悔让自己沦为这无尽的玩物。
王少冷冷地打量着她,目光如刀,嘴角扯出一丝戏谑的笑:“路大小姐,当年你骂我‘癞蛤蟆’的时候,可没这么低声下气啊。现在知道错了?晚了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她的伤痕,语气中透着冷酷,“不过,看在会长的面子上,这件事先过去了。但你给我记着,以后别让她太舒服。一舒服,她就忘了自己是谁。”
会长连忙点头,赔着笑:“那是自然,王少您放心。这贱奴我一定好好管教,绝不让她舒坦。”他转头看向路静,语气冷酷,“听见了没?王少宽宏大量,饶你一回,还不快谢恩?”
路静的泪水滑落,喉咙沙哑,低声说:“谢……谢王少……”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不可闻,带着屈辱和绝望。
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:我真的错了!
但她知道,这所谓的“宽恕”不过是另一种折磨的开始。
王少站起身,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语气漠然:“先给她治好了,别让她死了。死了就太无趣了。”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阴鸷,“会长,记得让她一直记着自己欠我的债。”会长连忙应道:“一定一定!王少您放心,我这就去办,保证让她好不了!”
路静被助手拖回诊疗室,身体瘫软如泥,背部和臀部的鞭痕渗着鲜血,阴道的伤口火辣辣地疼,催情药的热流让她敏感得几乎发狂。
诊疗室的灯光刺眼,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的混合气味。
医生草草处理她的伤口,敷上药膏,包扎敷衍,像是只为保住她的命。
王少的“宽恕”如同一道微弱的光,短暂地照亮了路静在地狱般的处境,却无法驱散天鹭会所的黑暗。
会长遵照王少的指示,命令助手将路静送往理疗室接受治疗,以确保她不至于因伤势过重而丧命。
理疗室位于会所深处,墙壁雪白而冰冷,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的混合气味,刺眼的灯光投下路静扭曲的影子,像是对她破碎尊严的嘲弄。
路静被拖入理疗室,双手仍被粗棕绳反绑,绳子勒得她手腕血肉模糊,肩膀因长时间吊缚而隐隐作痛。
她的纱裙破烂不堪,沾满了血迹、汗水和体液,背部和臀部的鞭痕渗着鲜血,阴道的木刺伤口虽经简单处理,仍火辣辣地疼。
催情药的残余让她的身体敏感得近乎崩溃,每一丝触碰都像是在撕裂她的神经。
她的眼神空洞,泪水干涸在脸颊,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。
医生是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女人,眼神冷漠如机器,手中的针管和纱布散发着冰冷的气息。
她扫了一眼路静的伤口,低声说:“命挺硬,挨了这么多还能活着。”她的语气中没有同情,只有对任务的敷衍。
助手粗暴地解开路静的绳子,将她按在冰冷的治疗床上,伤口触碰到金属表面,剧痛让她低声呜咽,但没人理会她的痛苦。
医生草草清洗她的鞭痕和木刺伤口,敷上药膏,包扎敷衍,像是只为保住她的命。
阴道的伤口被简单缝合,针线穿过皮肤的刺痛让她身体痉挛,泪水滑落,却无人理会。
催情药的剂量被暂时减少,但药效仍在她的体内流窜,让她对疼痛异常敏感。
治疗过程中,路静的双手被重新反绑,绳子虽换成稍软的麻绳,仍勒得她手腕一阵阵抽痛。
医生冷冷地说:“会长说了,治好你是为了让你继续‘用’,别以为能偷懒。”
路静的内心一片死寂,她没有回应,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。
她的脑海中闪过王少的冷笑、鞭子的剧痛、舍友的暴行,以及跪地道歉时的屈辱。
她知道,这所谓的“治疗”不过是为她延长折磨的工具,天鹭会所的黑暗永远不会放过她。
她的悔恨如潮水般涌来,她后悔用广播羞辱王少,后悔被闺蜜怂恿,后悔让自己沦为这无尽的玩物。
治疗结束后,路静被拖回宿舍,身体虽稍有恢复,但伤口仍隐隐作痛,纱裙破烂不堪,沾满了血迹和药膏的混合气味。
她的双手被反绑,双腿因长时间折磨而虚弱,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。
宿舍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,昏暗的灯光投下长而扭曲的影子,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女孩们的汗臭。
欧倩薇、林雯、鲁淑晨、李君筠和王苏围坐在床铺上,眼神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厌恶。
路静的“刻薄过去”早已成为她们鄙视的理由,而她被王少“宽恕”后侥幸活命,更让她们的恶意中夹杂了一丝嫉妒和不安。
她们不再像之前那样踢打或辱骂,但冷漠的眼神如刀般刺入路静的灵魂,比暴力更让她感到孤立。
欧倩薇靠在墙角,冷哼一声,低声咒骂:“操,命真大,挨了那么多鞭子还能爬回来。”她的语气尖刻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。
林雯低头整理床铺,语气复杂:“路静,活着就别再惹事了,我们可不想被你连累。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,像是对路静的幸存感到不安。
鲁淑晨缩在床铺角落,疲惫地说:“别拖后腿,会长还在盯着。”李君筠冷冷地看了路静一眼,语气如冰:“别以为王少放过你就没事了,贱人永远是贱人。”王苏依然沉默,但她的目光落在路静的伤口上,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,像是同情,又像是无奈。
路静瘫倒在自己的床铺上,双手被反绑的绳子勒得伤口一阵阵抽痛,纱裙的破布黏在药膏上,散发着刺鼻的气味。
舍友们的厌恶眼神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,像是被无形的墙隔绝在宿舍的角落。
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:我真的错了!
但她知道,过去的罪孽已无挽回的余地,舍友的冷漠和会所的黑暗让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。
路静的身体恢复得比预期快,鞭痕和木刺伤口逐渐结痂,阴道的缝合伤口虽仍隐隐作痛,但已不再渗血。
她的身体虽在愈合,灵魂却已被天鹭会所的折磨撕得粉碎。
经过一个月的残酷折磨、舍友的暴行、宿管的吊缚和跪地道歉的屈辱,她彻底认命了。
她不再奢望逃脱,不再幻想反抗,只求能多活几天,苟延残喘地承受会所的压迫。
她的内心深处,那缕余烬依然微弱地燃烧,提醒她不要完全沉沦,但她感到,这缕余烬已脆弱得随时可能熄灭。
她的悔恨如刀,割开了她的心,她后悔用广播羞辱王少,后悔被闺蜜怂恿,后悔自己的傲慢和愚蠢。
宋雪的影子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——那焦黑的躯体、实验室的滋滋声、涣散的眼神——提醒她,任何反抗都只会让她步入同样的深渊。
路静开始痛恨那个怂恿她的闺蜜。
那张得意的笑脸在她脑海中反复浮现,像是嘲笑着她的愚蠢。
她回忆起大学时的情景:闺蜜在宿舍里拿着王少的情书,笑着说:“路静,这癞蛤蟆也敢追你?去广播室羞辱他一顿,保管他再也不敢抬头!”路静当时被虚荣冲昏了头,觉得好玩有趣,便点头同意,毫不犹豫地在广播室朗读情书,用刻薄的语言羞辱王少,引发全校的哄笑。
她现在才明白,闺蜜的怂恿不过是利用她的傲慢,将她推向了这条不归路。
她更恨自己,恨自己如此轻易地被挑唆,恨自己没有一丝良知,恨自己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摧毁一个人的尊严。
她想起了王少在广播室外低头的羞耻,想起了他转学时的落寞背影,悔恨如毒蛇般噬咬她的灵魂。
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:如果不是我那么蠢,我不会落到今天!
但她知道,现实的残酷将这些悔恨碾得粉碎,王少的“宽恕”不过是延长了她的折磨,而闺蜜早已消失在她的世界,留给她无尽的恨意和自责。
王少的“宽恕”让路静的处境稍有好转。
助手不再每日将她拖入密室折磨,宿管也不再用藤条威胁,宿舍的欺凌暂时停止。
但会长的警告言犹在耳:“别让她太舒服,一舒服,她就忘了自己是谁。”路静知道,这短暂的喘息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,会所的黑暗随时可能再次吞噬她。
她被允许在宿舍用铁盘吃饭,但双手仍被反绑,只能像狗一样低头叼食,泪水混杂着饭粒,喉咙被屈辱堵得几乎窒息。
夜晚,她不再被吊在铁钩上,但双手仍被反绑,绳子勒得她伤口隐隐作痛,粗糙的床单磨得她无法入眠。
舍友们的厌恶眼神如影随形,像是无形的锁链,捆绑着她的灵魂。
经过数周的治疗,路静的身体逐渐恢复,鞭痕和木刺伤口已结痂,阴道的缝合伤口虽仍隐隐作痛,但已不再影响行动。
她的乳房和臀部的红肿消退,电击的焦痕淡化成浅褐色的疤痕,像是她耻辱的永久烙印。
催情药的剂量被减到最低,但残余的药效仍让她身体敏感,稍有触碰便会引发轻微的颤抖。
理疗室的冷漠治疗让她保住了性命,却无法修复她被撕裂的灵魂。
路静的内心早已认命。
她不再奢望逃脱,不再幻想反抗,只求在这地狱般的会所里多活几天,苟延残喘地承受无尽的压迫。
她的悔恨如毒蛇般噬咬她的灵魂,她痛恨怂恿她羞辱王少的闺蜜,更恨自己轻易被挑唆,用刻薄的语言摧毁一个人的尊严。
宋雪的影子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——那焦黑的躯体、实验室的滋滋声、涣散的眼神——提醒她,任何反抗都只会让她步入更深的深渊。
宿舍的氛围依旧冰冷。
欧倩薇、林雯、鲁淑晨、李君筠和王苏的厌恶眼神如刀,刺入路静的心。
她们不再踢打或辱骂,但冷漠的沉默比暴力更让她感到孤立。
路静的双手仍被反绑,绳子虽换成稍软的麻绳,仍勒得她手腕隐隐作痛。
她吃饭时只能像狗一样低头叼食,泪水混杂着饭粒,喉咙被屈辱堵得几乎窒息。
她的内心深处,那缕余烬依然微弱地燃烧,但她感到,这缕余烬已脆弱得随时可能熄灭。
这天,会长召见路静,宣布了一项“特别活动”。
他坐在宽大的皮椅上,身后是天鹭会所的暗红色幕布,目光冷酷如鹰,嘴角扯出一丝戏谑的笑:“路静,王少虽然饶了你,但你的债还没还清。为了让他彻底满意,我决定在大厅举办一个仪式,让你当着所有员工和宾客的面,向王少公开道歉。”
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,恐惧如潮水般涌来。
她低垂着头,双手被反绑的身体微微颤抖,低声呜咽:“会长……我……我已经道歉了……”她的声音微弱得像是一缕风,带着屈辱和绝望。
会长冷笑一声,打断她的话:“别废话!这不是普通的道歉,你得背一篇演讲稿,不仅仅是道歉信,还有你的奴隶宣言。给我背得滚瓜烂熟,有声有色地讲出来!要是出了差错,哼,你知道后果。”
他将一叠纸扔到路静面前,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,字里行间透着羞辱和奴役的意味。
路静的泪水滑落,滴在纸上,模糊了墨迹。
她的脑海中闪过王少的冷笑、鞭子的剧痛、跪地道歉的屈辱,以及宋雪那双空洞的眼睛。
她知道,拒绝只会让她坠入更深的深渊。
她咬紧牙关,低声说:“我……我会背的……”会长满意地点点头,挥手示意助手将她带走。
路静被关在一间狭小的密室,墙壁冰冷而潮湿,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。
她的双手被反绑,绳子勒得她手腕一阵阵抽痛,纱裙破烂不堪,沾满了汗水和药膏的混合气味。
助手扔给她演讲稿,冷笑着说:“贱奴,三天时间,背不下来就等着再挨鞭子!”路静瘫坐在地上,泪水滑落,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。
演讲稿长达数页,字里行间充满了对王少的卑微讨好和对自身的羞辱。
道歉信详细描述了她当年的刻薄行为,逐一列举她在广播室羞辱王少的言语,字字如刀,刺入她的心。
奴隶宣言更是赤裸裸地宣誓她的奴役身份,称自己为“天鹭会所的贱奴”,发誓“永世顺从王少和会所的命令”。
每读一句,路静的内心便被屈辱撕裂一次,她的悔恨和痛恨交织,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绑。
她日夜背诵,声音沙哑得几乎失声,泪水滴在纸上,模糊了字迹。
她的脑海中闪回大学时的画面:广播室的哄笑、王少的羞耻、闺蜜的怂恿、自己的得意。
她痛恨闺蜜的挑唆,更恨自己的愚蠢和傲慢。
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:如果不是我那么蠢,我不会落到今天!
但现实的残酷将这些悔恨碾得粉碎,她只能咬牙背下每一句羞辱的文字,强迫自己接受这无尽的屈服。
活动当天,天鹭会所的大厅被布置得庄严肃穆,却透着病态的扭曲。
暗红色的地毯铺满地面,水晶吊灯投下刺眼的光芒,墙壁上挂着刑具和锁链,像是对会所黑暗的无声宣言。
会所的员工和宾客齐聚一堂,眼神中夹杂着嘲讽、兴奋和冷漠。
欧倩薇、林雯、鲁淑晨、李君筠和王苏站在人群中,厌恶的眼神如刀,刺入路静的灵魂。
王少坐在大厅中央的高台上,身着黑色西装,目光冷酷如冰,嘴角扯出一丝戏谑的笑。
会长站在一旁,笑容谄媚,像是这场屈辱仪式的导演。
路静被两名助手拖入大厅,双手被粗棕绳五花大绑,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部血肉模糊,毛刺刺入皮肤,带来钻心的刺痛。
她的双腿也被绳子紧紧捆绑,从大腿到脚踝,只能小步挪动,纱裙破烂不堪,露出结痂的鞭痕和淡化的疤痕。
她的脸庞苍白,泪水干涸在脸颊,眼神空洞而绝望,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空壳。
助手将她推到大厅中央的木台上,强迫她跪下,膝盖触碰到冰冷的木板,剧痛让她身体一颤,低声呜咽。
会长走上前,声音洪亮地宣布:“各位,今天我们为王少举办这场仪式,让路静这贱奴公开赔罪!她当年嘴贱,羞辱王少,如今认清了自己的身份,特意准备了道歉信和奴隶宣言。路静,开始吧!”他的语气中透着戏谑,像是将路静的屈辱当作一种娱乐。
路静低垂着头,泪水滑落,喉咙沙哑而颤抖。她深吸一口气,开始背诵演讲稿,声音微弱而颤抖,每一句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血:
“尊敬的王少,尊敬的各位宾客,我……路静……今天跪在这里,向王少深深地忏悔我的罪行……当年,我在大学广播室,用刻薄的语言羞辱王少,称他为‘癞蛤蟆’,朗读他的情书,引发全校的嘲笑……我愚蠢、傲慢、恶毒,毫无怜悯地摧毁了王少的尊严……”
路静的声音颤抖,泪水滴在木台上,喉咙被屈辱堵得几乎窒息。
她的脑海中闪回广播室的画面:学生们的哄笑、王少低头的羞耻、自己得意的笑。
她强迫自己继续背诵:“我……我当年被虚荣冲昏了头,受了闺蜜的挑唆,却没有一丝良知……我用最恶毒的语言,伤害了王少的心,毁了他的名誉……我深深地悔恨自己的罪行……我罪该万死……”
人群中传来低低的嘲笑,宾客们的眼神充满戏谑,像是看着一只被剥去尊严的牲畜。
一名肥胖的宾客低声说:“啧啧,路大小姐现在可真会认错。”另一名宾客冷笑:“嘴贱的下场,活该。”欧倩薇冷哼一声,低声咒骂:“贱人,装得挺像。”林雯的目光复杂,低声说:“路静,活该……”王少的嘴角微微上扬,目光如刀,刺入路静的灵魂。
路静咬紧牙关,继续背诵:“我……路静……恳求王少的宽恕……我知道,我的罪孽无法洗清,但我愿意用我的余生,向王少赎罪……我发誓,再也不敢有半点傲慢,再也不敢违抗王少的命令……求王少……求王少给我一条生路……”她的声音几近失声,泪水混杂着汗水,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破烂的纱裙上。
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:我真的错了!
但她知道,这屈辱的道歉不过是她奴役生活的延续。
路静停顿了片刻,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。
她深吸一口气,继续背诵奴隶宣言,声音低沉而绝望:“我……路静……是天鹭会所的贱奴……我的身体和灵魂,都属于会所,属于王少……我发誓永世顺从王少和会所的命令,绝不敢有半点违抗……”
她的声音颤抖,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,刺入她的心。
人群中的嘲笑声更加刺耳,一名宾客吹了声口哨,低声说:“贱奴宣言,背得挺顺啊。”路静的泪水滑落,但她不敢停下,继续背诵:“我……我曾是个傲慢无知的罪人,但如今我认清了自己的身份……我只是会所的一件玩物,一条狗,一个奴隶……我将用我的痛苦和屈辱,赎清我对王少的罪孽……”
她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笑脸、宋雪的焦尸、王少的冷笑,以及自己当年的傲慢。
悔恨和屈辱交织,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绑,比绳子更沉重。
她继续背诵:“我……路静……发誓将我的身体献给会所,任由调教、惩罚、羞辱……我将永远低头,永远顺从,绝不敢再有半点尊严……我恳求王少,恳求会所,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,让我用余生证明我的忠诚……”
背诵到最后一句,路静的声音已微弱得几乎不可闻:“我……路静……永世为奴……永世赎罪……”她的身体因跪姿和绳子的勒痕而颤抖,泪水滴在木台上,混杂着汗水,喉咙被屈辱和悔恨堵得几乎窒息。
人群中的嘲笑和窃窃私语如针,刺入她的心。
她的内心深处,那缕余烬依然微弱地燃烧,但她感到,这缕余烬正在被会所的黑暗和自己的绝望一点点熄灭。
背诵持续了近十分钟,路静的声音几近失声,身体因长时间跪姿和绳子的勒痕而颤抖。
会长走上前,笑容谄媚地看向王少:“王少,您看这贱奴的诚意如何?她已彻底认罪,愿意用余生赎罪。若您不满意,我们继续收拾她,保证让您舒心。”他的语气中透着讨好,像是将路静的命运完全交到王少手中。
王少冷冷地打量着路静,目光如刀,嘴角扯出一丝戏谑的笑:“路大小姐,跪得挺熟练啊。当年你骂我‘癞蛤蟆’的时候,可没这么乖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她的伤痕,语气中透着冷酷,“道歉我收下了,但你给我记着,你的债永远还不清。会长,照我说的,别让她太舒服,贱奴就得有贱奴的样子。”
会长连忙点头,赔着笑:“那是自然,王少您放心!这贱奴我一定好好管教,绝不让她舒坦。”他转头看向路静,语气冷酷,“听见了没?王少宽宏大量,饶你一回,还不快谢恩?”
路静的泪水滑落,喉咙沙哑,低声说:“谢……谢王少……”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不可闻,带着屈辱和绝望。
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:我真的错了!
但她知道,这公开的屈辱不过是她奴役生活的延续,天鹭会所的黑暗永远不会放过她。
仪式结束后,路静被助手拖回宿舍,双手仍被五花大绑,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部一阵阵抽痛,膝盖因长时间跪姿而红肿不堪。
她的纱裙破烂不堪,沾满了泪水和汗水,散发着刺鼻的气味。
宿舍的铁门关上,昏暗的灯光投下长而扭曲的影子,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沉默。
欧倩薇靠在墙角,冷哼一声:“操,演得跟真的一样,恶心。”林雯低头整理床铺,语气疲惫:“路静,别再惹事了,活着就不错了。”鲁淑晨缩在床铺角落,低声说:“别拖我们下水,会长还在盯着。”李君筠冷冷地看了路静一眼,语气如冰:“贱奴就该有贱奴的样子,别忘了。”王苏沉默不语,目光落在路静的伤口上,像是想说些什么,但最终选择了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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