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舒怀的身下已然高高肿起。 正抵在她的臀瓣后侧。
察觉到喻幼清的变化,低笑着将阴蒂下按,缓慢的揉动起来。
“嗯——”喻幼清难耐非常,想要合拢双腿,又被人强行分开。
透明色液体一股股溢出,落上他的衣袍,被印出了一大块水渍,少女的芳香就在马车内弥漫。
他手指向下,在穴口处旋转打圈,搅动着粘稠的液体用力,粉色的入口刹那间收紧,似乎要阻挡着突如其来的异物。
“母亲别怕,之前已经做足了准备,今日…… 应该不会有太多痛楚。”盛舒怀亲她,在嘴角流连忘返,眼底全是浓厚欲望和一些道不明的情绪。
喻幼清猛然惊醒,她眉头轻动,音色绵软,“盛舒怀,你要做什么?! ”
之前二人确实有过不少越轨行为,可从未进行到最后一步,今日…… 这人是疯了么?
“做一件让母亲快乐的事。” 盛舒怀毫不犹豫的用力下按,手指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穴道,虽只有一个指节,却能能清晰的描绘内里的触感。
略微凸起的穴壁蠕动着,穴肉急促的收紧松开,不知是在抗拒还是喜爱。
他毫不犹豫的向进推动,等触碰到那一层薄薄的隔膜时又退到穴口,就这样来来回回,黏腻的水声在车内回荡。
摩擦推动之下,一层层酥麻的感觉在下身散开,起先是在小腹,又从小腹向上攀爬,最后在大脑中炸开。
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的颤抖,喉咙里也发出些呻吟声音,用力夹紧盛舒怀的手指。
可大股的液体伴随着手指的动作滑落,到达顶峰那瞬,她绷直身体,手指紧抓住那普通钢棍一般的臂膀。
“舒服吗? 嗯?”盛舒怀被她这幅模样取悦,哑着声音询问。
喻幼清强迫自己冷静,可不等与人谈上条件,那滚烫又坚硬的东西就被男人从衣服里放了出来,在她的臀肉上抵出了一个十分暧昧的小窝。
阴茎青筋环绕,大概忍得太久,所以此刻昂首的肿胀着,与那白皙柔软的臀肉形成鲜明对比。
这场景实在太过刺激,简直令人血脉喷张。
盛舒怀用力戳了戳,额头青筋也跟着跳了跳。
黏腻的花穴与巨龙贴紧那瞬,二人的身躯均是僵硬,后脊更是绷直。
他缓慢动了起来,在湿腻腻的阴唇之间滑动。 棒身的平静在押上阴蒂时再加几分力气,惹得喻幼清脖颈后仰,却只能和男人贴的更紧。
摩擦的速度再度加快,硕大龟头好几次在穴口划过,每次都有要进入的征兆。
等到淫液足够润滑之时,他掐住喻幼清的下身,坚定而缓慢的抵了进去。
那洞口实在太小,此刻正顽强的抵抗着,盛舒怀用双手揉着她的双乳,“放松些,母亲太紧,儿子进不去。 ”
“不要……”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,开始摇头。
二人就这样僵持着,谁也不好受。
喻幼清酒劲上头,再加上高潮过一次,通体滚烫火热,穴口丝丝缕缕的发痒,又想用什么东西撞一撞,又想到现下处境,理智与欲望来回交替。
盛舒怀忍的太久,此刻快要爆炸一般,奈何他也知道自己的尺寸,强行进入,只会伤害这娇滴滴的人儿。
天色越来越暗,此刻又下起了大雪,马车也走的更慢了些。
不知车轮碾过哪块石头,车身猛然震动一瞬,二人本就相连的身体跟着颠动,硕大的龟头受到推动力,猛然挤进去一半。
“啊——”
突如其来的肿胀撕裂感觉让她难以适应,她咬着牙收缩穴口,想要把这突如其来的异物给挤出去。
“别咬。”盛舒怀眉头紧皱,温暖的触感包裹着半个龟头,收缩的穴壁更加明显,他险些就要交代。
说着,毫不犹豫的抽动着棒身缓慢动了起来。
淫液越来越多,通道也不再那般紧实,像是被人开垦了的田地,越来越松软。
他用着巧劲,一寸一寸的向前挪动,最后终于将整个龟头都送了进去。
嫩白的阴户被撑得更加饱满,红彤彤的,一副被蹂躏过火的模样。
盛舒怀在她后背上留下一个湿哒哒的吻痕,音色沙哑,却能察觉出深处的冰冷,“本想先让母亲适应适应,谁知……母亲竟与盛思远有关联,真是让我好生气愤。看来不给母亲一些惩罚,怕是不会长记性。”
此刻,龟头已然抵上那层薄膜,腰间大手紧紧将细腰束缚,让她无法动弹。
“要是母亲怀孕,你说该称呼盛荣什么?又该称呼盛思远什么呢?”他又笑了,恶劣不堪,双眼通红,语气中有报仇的痛快。
喻幼清紧咬唇瓣,嫩皮已经破裂,渗出丝缕鲜血。
痛感与铁锈的腥味让她清醒,说话气息也有劲了些,“盛舒怀,陈国公是我外祖旧友,我本以为他目光灼灼,定不会认错贤良,没想到……也有走眼的时候!”
“你痛恨将军与大公子,但将军戎马半生,人人敬仰。大公子虽身落残疾,但他的才学与见识也足以他在朝廷立足。而你呢?纨绔之名远扬,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废物!”
这话刚说完,不出所料的被人掐住了脖颈,二人此刻仍旧保持着负数的距离,可盛舒怀双眼通红一片,咬着她的耳朵遮掩暴怒,“喻幼清,你想死么?”
她此刻虽然快要窒息,可见盛舒怀这般神色,便知晓已然踩到了他的痛楚,心底反而畅快起来,竟露出一个微笑,断断续续的说道:“怎么……被……被我戳中了痛处?有种就杀了我!”
看着那双倔强明亮却泛着血红的面容,他手中力道继续,“现在求饶,还来得及!”
喻幼清眼眶通红,听这话像笑话似的,“我……我要嫁给谁都与你无关!你想要报复,却将……将我一个无辜女子牵扯…牵扯其中。你以为我会逆来顺受,可我……可我偏不!”
“今日……你杀我,整个将军府都会陪葬,不正顺了你的意么,有种就再加些力气……掐死我!”
谁知此话说出,脖颈上的力道突然松开,盛舒怀就这样看她,胸口剧烈起伏。
他拳头收紧,骨骼被捏的咔嚓做响,仔细看去,似乎有轻微颤抖之状,不知是被刺激还是愤怒。
喻幼清狠狠吐了几口浊气,咬牙抬眸看他,无半点屈服神色,“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! 真正的报复是用实力踩在仇人的头上,并非将旁人拉入局中! 而你,就是个卑鄙小人! 此生,你都无法达到将军和大公子的成就! ”
盛舒怀愣在远处,方才肿胀无比的下身此刻突然没了欲望,他胸口起伏剧烈,一阵血腥味在喉咙吐出,脑中隆隆一片闷响,好似有千斤一般的石头重压他胸口。
少女方才的话语在脑中盘旋,挥之不去,像魔咒一般。
“我不是废物。” 他一字一句蹦出,拳头再度收紧,眼底血丝密密麻麻,语气嗜血,好似在发狂的边缘。
喻幼清只是轻蔑冷笑,她发丝凌乱,衣衫不整,却与发狂的盛舒怀截然不同,“二公子,继续吧。 来日我若真怀你的孩子,哪怕自己丧命,也会将这孽种杀在襁褓! ”
话音刚落,摇摇欲坠的少年郎就已抽身离开,几乎是毫不留恋,就这样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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