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物蛮横的抵进水缝插了几下,他根本不用用手去抚,完全肿胀起的支撑力使得整根肉棍坚挺昂头,刚被湿热的媚肉缠住就退着出来,龟头又被淫液抹的湿淋淋的,又大又圆。
盛舒怀饶有兴趣的重复着这样的动作,再次顶入时的动作缓慢的不少,他头皮发麻的感受着一寸又一寸嫩豆腐般的肉壁帖上来的触感,向外拔出时牵连着粉红的嫩肉,不等看清又被坚硬滚烫的棒子给顶了回去。
他哑着声音继续诱哄,“清清喜不喜欢。 ”
清清二字一出,喻幼清心口猛然收紧,怪异的酸胀在心尖蔓延扩散,连带着她收缩下身穴口,几乎是刹那间将粗硬的铁棒给咬紧。
这反应太过明显,盛舒怀突然低笑一声,“原来母亲喜欢我这样叫。 ”
黏腻的液体顺着股沟向下滑落,有些已经被磨成了白稠颜色,淫靡的蔓布在二人性器相交之处。
盛舒怀逐渐有了趣味,一边贴着耳朵缠绵的叫着清清,一边挺动劲腰用力,时而三浅一深,时而没根直入,压着她的双乳耸动身体,按着花心抵死纠缠。
他去亲她已被汗水濡湿的额头,不怀好意的继续诱哄,“清清是什么感觉,用不用再用力些。 ”
再用力她就要被插死了!
此话堵在喉中,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,她的整个耳根都跟着泛红发烫,又张开嘴要去咬人,谁知盛舒怀掐住时机朝着穴壁上某处粗糙地带用力顶弄,一连串娇吟就这样期期艾艾的叫了出来。
“是不是很爽。” 盛舒怀满意笑出声来,喻幼清刚捂住自己的嘴巴又去堵他的唇瓣,反而被抓住手指啃咬,甚至还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想叫就叫出来,我爱听。 ”
喉咙里的呻吟再也克制不住,一声软过一声,一声娇过一声,她刚要控制就被一根手指探入檀口,搅动着舌尖不许她闭嘴。
男子的低喘声和女子的呻吟声纠纠缠缠,其中还夹杂着噗叽噗叽的弄响声,在屋内回响盘旋。
快感层层叠叠的积累爆发,酸胀感变成痒意如同烟花一般在四肢和头脑中绽放,喻幼清身体痉挛不止,花心处喷涌出一大股滚烫粘稠的爱液。
就在此时,门外突然传来交谈声音。
“夫人呢?”
“禀将军,夫人已经睡下。”
“我进去看看。”
是盛荣!
还在贪婪嗫嚅绞紧的穴口像受了刺激,拼命的收缩吮动,喻幼清红着脸去拍盛舒怀的臂膀,显然急了。
“让他进来看到我们这幅模样,不好么。” 偏偏他不慌不忙,还用两根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,不像玩笑,倒像是真的。
不等她回应他又恢复成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“母亲以后不再躲着我,我或许还能想想办法。 ”
喻幼清神色坚定,猛的向前贴上他的唇角,狠狠咬出一个带着血迹的红痕,“一言为定。 ”
只见盛舒怀从指尖弹出几粒东西,靠近床榻的几盏灯烛瞬间熄灭,床帐被人拉好,他掀起被子将二人盖住,俯身到了少女两腿之间。
推门声传来,只听得脚步声音越来越近,喻幼清身体紧绷,谁知花户突然传来一阵濡湿的触觉,有人拨开了湿腻腻的花唇,滚烫的气息也紧跟着靠近。
盛舒怀是疯了么!
她的手指紧抓住被褥,那软舌已经探到了软嫩的花苞之中,不停的上下搅动,将方才喷射出的液体尽数席卷。
盛荣已经到了床侧,只要掀开右侧床帐就能发现异样,情急之中她睁开双眸,努力平稳音色,“将军怎的来了?”
身下的舌头用力起来,仔细的从阴蒂舔到穴口下方,每一寸都被舌尖勾着描绘。
“怎的睡得这般早,可是身体不适?”眼看着盛荣要在床侧坐下,她下体迅速收紧,将那灵活的舌头给挤了出来。
可这一动作似乎激起了盛舒怀的征服欲,他强行卷起舌面挤进穴口初端,勾弄着并不平整的穴壁软肉,致命的痒意惹得小嘴吐出淫液收缩,偏偏他还不肯放过,反而将整个穴周都吃了个遍。
“我感染了风寒,将军还是离我远些,这几日京中事多,莫要病倒才好。”她连忙出声制止,使得高大身影动作停下。
只见他顿了顿后脱掉外衫,似有要上床榻之意,“衣服上沾了寒气,我今夜留下陪你。”
“将军!”喻幼清被舔的头皮发麻,被褥下的身体颤动不止,盛舒怀又弯曲手指,破开软肉浅浅的插弄着。
“莺儿姑娘初来乍到,将军还是过去陪陪她罢。”
“幼清在赶我?”
“若将军想让旁人说幼清善妒,那今夜便留下罢。”
又是一阵僵持,盛荣最终长叹口气,只得转身离开,“那我明日再来看你。”
听到脚步声音离去,喻幼清强忍的快感终于爆发而出,她细腰一阵上挺,体内的液体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。
就在她头脑发蒙目光直愣之时,熟悉的气息聪被褥中钻出,青筋跳动的巨龙在她两腿之间用力顶弄,伴随着高潮的液体用力抽动起来。
“清清……”他低喘了起来,口中一下又一下的叫着她的名字。
猩红花心被撞的软烂多汁,硕大的龟头也开始星星点点的吐出粘稠前液,二人都得了插穴的乐趣,滚烫的呼吸在空中层层叠叠的纠缠。
盛舒怀抓住藕节一般白嫩的手臂换上自己的脖颈,抱着细腰加速顶弄,察觉到媚肉用力咬紧挽留,毫不犹豫的进进出出插弄起来。
“嗯~太……太重了,轻一点……啊~。”
他恍若未闻,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屋内回荡传出,又是一个深顶之后他猛的拔出阴茎,一股浓白的液体在空中划出痕迹,浓郁的男性气息瞬间蔓延。
喻幼清的身体更是颤动不止,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喘气,娇吟在唇齿中溢出。
屋内终于静下,盛舒怀缓慢松开手臂,在昏暗的光线之下,凑近之后只能隐约看到细腰上的红色痕迹,是他刚才失控用力导致。
他凑上去柔软的亲了亲,最后将软成一滩水一般的人儿抱进怀里,温柔缱绻的吻了起来。
看着她发愣的目光,故意恶狠狠的说道:“明日不许他留宿。 ”
喻幼清浑身再无半点气力,她闷闷的侧头过去,不肯理他。
“又生气了?” 盛舒怀朗笑,胸口酥酥麻麻的震动,用手指摸上唇角的伤口,沾上血液后在指尖碾开,“母亲都能容得下父亲那外来的女人,竟容不下我? 还是说…… 清清只愿同我生气? ”
说着又去吻她的唇角,忍不住捏她的脸颊逗她,“我帮你把沈莺杀了,会不会开心些。 ”
喻幼清心里憋着一股气,但究竟在气什么,她竟说不清楚。
只是觉得和盛舒怀这样不对,可心口某处空荡荡的地方竟然被填起了些。
这不对,这不对!
她随手一推,将头埋进了被子里,故意噎他,“那你去杀呀。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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