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一盏烛灯燃尽,光色更暗了些。
盛舒怀轻轻摩挲着喻幼清的下巴,侵略性十足的眸光中含杂缠绵,在她的红唇和杏眸间摇晃徘徊。
这样的目光实在太过直白露骨,欲望被直勾勾的写在脸上,可喻幼清看起来有些呆愣,胸口剧烈起伏,水汪汪的眼睛跟随着他的眼眸晃动。
二人呼吸滚烫缠绵,肉体亲密无间,能听到那鼓擂般的心跳。
“幼清。” 他在叫她的名字,隐忍之感快要裂开,“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? ”
压着她的脸颊去亲嘴角,一阵濡湿细密的亲吻到了耳根,酥酥痒痒。
喻幼清睫毛颤动,娇躯燥热无比,迟钝的无法理解他是什么意思。
虽然知道她此刻回答不出,但盛舒怀心底仍升起一股无名怒火,搂住腰肢用力将人扣住,“怎么不说,嗯? 还是说,你喜欢盛荣? ”
不知是不是盛荣二字刺激了她的神经,被钳制住的身躯轻颤一瞬,软绵的声音跟着重复,“盛荣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他冷笑一声,咬住红唇的动作不再温柔,带着惩罚性的侵略。
含住舌根用力的搅动,知道那柔软小舌又酸又涨流出津液才稍稍放松。
在亲吻的同时,他的手指已经游弋到了小腹下方,食指和中指并拢,在不停吐着花露的穴口滑动几下,缓慢插入软穴。
“嗯~”喻幼清美眸放大,抓着盛舒怀的手指收紧,喉咙发出一声声娇喘。
手指不再像最初那般温柔,他飞快的在穴道抽送,将粘稠的淫液挤得四处横飞,然后咬着她的耳垂用力,“喜欢盛荣是么? 他不过是个伪君子! ”
喻幼清哪里听得到他在说些什么,缩着小腹咬紧下身,又爽又疼,喘息速度更快。
软肉包裹着手指收缩,偏偏那两根硬物坚定又快速的破除压力,一下比一下撞的更重。
她迷离的撑起手臂,试图在二人之间隔出一个安全距离,下一秒便被人扣住手指按在头顶,整个身体都是极力敞开的姿势。
盛舒怀转向进攻她的阴蒂,在抽插的同时又按又揉,甚至弯起指尖用指腹去扣弄穴壁上的软肉。
在触碰到某一处时,热情的穴口骤然收紧,不规则的壁身紧贴住指腹,她的娇吟声也变得重了些。
试探出这一敏感点,盛舒怀就更加无所顾忌,大力朝着穴壁上扣弄,直到她的身体紧绷片刻后开始大幅度禁脔,才欠着银丝缓慢退出。
滑腻的汁水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流出,顺着股沟向下,大片被褥都被染湿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情欲气息。
花苞被人剥开大敞,细微的小口也跟着张开,在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上来时,喻幼清用手撑上了他的腹部,软声软气的夹杂着泪意,“难受…… 难受。 ”
“怎么会难受呢。” 盛舒怀扣住她的手臂,“我就在外面蹭一蹭,好不好? ”
他坏心思的诱哄,“你说,你喜欢阿怀,我便不再折腾你了。 ”
“我喜欢阿怀。” 此刻正是教什么就说什么的时候,喻幼清瞪着水眸,泪珠一滴连着一滴的从眼角滑落,声音很小。
“好,但它太硬了,我就蹭一蹭,好不好?” 硕大的蘑菇头开始在缝隙顶弄,牵连着粘稠的淫液,发出些色情的声音。
三分之一个顶端都埋在肉里,每每经过热情的穴口,都会不小心的插进去似的。
事实证明,他确实这样做了。
又一次顶弄时,他就着水渍送进了半个龟头,鲜红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口,艰难吞咽着比自身大了数十倍的东西。
突如其来的胀痛有些猝不及防,喻幼清皱眉看他,似乎在斥责他不讲信用。
他伸出大手遮住那双眼睛,“别看我,我怕我忍不住想要把你弄哭。”
被遮住视线,她的注意力便全神贯注到了下身,被人侵犯的滋味太过怪异,尤其是那长度骇人的硬物还在缓慢的进入着,压上她穴壁的褶皱,一点点撑平撑满。
这太刺激,她咬着花心喷出一股热流,刺激的盛舒怀头皮一阵发麻,掐着细腰一捅到底。
软肉簇拥着将整根阴茎含紧,他反向破开阻力,开始缓慢抽动起来,鹅蛋大的龟头被腔室咬的很紧,花心顶端喷出的液体将那圆滚滚的头部染的油光水亮,每次拔出必定会带出一股淫液。
肉贴着肉摩擦的快感连绵又酥软,性器连接的地方菇滋菇滋的发出响声,电流从小腹蔓延向四肢,二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。
喻幼清侧头娇吟,额上已经出了不少冷汗,几缕墨色发丝贴上面颊,风情万种。
她的身体被玩弄的粉红一片,两个被吸得肿胀的乳头高高耸立,在嫩白的双峰上格外诱人。
节骨分明的大手上狰狞的缠绕着一条青筋,此刻正扣在洁白的小腹上,竟直接握住了一半。
这样的对比实在太具有冲击性,盛舒怀头皮发麻,亲眼看着粗壮的阴茎在穴口中来回进出,软肉被拉扯着拽出后又被塞回,紧接着疯狂的吮住他的肉棒,死咬着不松开。
喻幼清的呻吟断断续续,整个面颊粉的骇人,脚尖都跟着绷直。
快感来的太强烈,可盛舒怀并不想就这样交代,从穴肉中脱离时发出啵的一声,格外清晰。
饱满的娇花还微张着,未从被插入的惯性中反应过来。
等到射精的快感下去,他抬高细白的双腿,怼着穴口直插到底。
“呜……”喻幼清真的被弄哭了,快感连绵不绝的挤压,偏偏却无法释放,她被这种酸胀的酥麻弄得不知所措,整个身体颤颤巍巍,下意识用双腿夹紧盛舒怀的腰身。
“为什么哭,不舒服?” 他咬着牙,嗓音沙哑低沉,色气满满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呻吟着,想沉溺进这种感觉,却又有些害怕,只能迟钝的回复这样一句。
听到这四个字,盛舒怀低笑出声,心中瞬间明了,却仍旧说道:“那和我说说,现在是什么感觉?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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