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幼清哪里能听得到他在说什么,脑中嗡鸣一片,通身都失去了力气,可不知为何,她却并不觉得满足,反而觉得哪里空落落的,急需什么东西填满。
盛舒怀双眼泛红,缓慢直起身体来,将少女这幅任人蹂躏的模样尽收眼底。
那日祠堂之后,他也想重新做人,可他发现,他学武时满脑都是喻幼清的怒状,读书时更会想起她被自己欺负的模样。
他想在纸上画出她的画像,画出的却是她敞着双腿媚眼如丝的模样。
他承认,他是个天生的坏种,哪怕有一日成为威风凛凛的将军,为京城中人所称赞,他对喻幼清那龌龊的心思也不会消减半分。
那为何不放纵下去?
他本就是恶人!
用手指分开小逼去看,原本嫩红的私处被磨的歪七扭八,鲜艳无比。
最下方的小口一张一合的动着,已经成了乳白色的淫液挂在上方,色情无比。
他不受控的伸手扣了扣,意想不到的淫液再次涌流而出,将身下的床褥吐湿了一大片。
“不要…… 要……“喻幼清模糊出声,盛舒怀又扣了扣,”母亲要什么? 嗯? 告诉我? ”
“我…… 我不知道。”她喘着,泪眼朦胧,好似十分难耐。
她也不知道应该要什么,甚至不知此刻身处何处,自己又在做多么淫荡的事情。
“那我来告诉母亲。” 他扶正了身下的硬物,在穴口蹭了蹭,就着润滑的液体像深处一顶,二人的身体同时绷紧,连呼吸都同频起来。
这次比上次在马车里时轻松不少,毕竟做足了前戏,而喻幼清也是大敞的接纳姿势,所以虽然有些涨,却不太疼。
可刚进去一个龟头,穴道就开始收缩着紧咬,弄得他动弹不得。
他咬牙按上阴蒂,再次揉弄起来,“母亲,放松些,太紧了。 ”
喻幼清显然也不好受,她胸口剧烈起伏,双乳晃晃悠悠,很是美观,却眨着眼睛说道:“怎么…… 怎么放松。 ”
盛舒怀心底泛起大片涟漪,平日里牙尖嘴利有仇必报的少女,恐怕也只有在他用了卑劣的迷香后才能如此乖巧。
他揉弄阴蒂的速度加快,润滑的液体再次吐出,方才紧锁的阴蒂总算松弛下来,他挺着腰继续向前挺了挺,等触碰到那层薄薄的膜时,再次停下。
“母亲,我直接顶到最深处,让你舒服,好不好?” 明知道喻幼清此刻头脑不清,偏偏他还要装模作样的商量,还用手去拨弄她的发丝,一副温柔模样。
“舒服?” 少女哼哼唧唧的出声,明显有些心动。
“对,做这世上最舒服的事,只有我和你,好不好?”
“嗯……”硕大的龟头还卡在穴口,缠绕在棒身的青筋有一下没一下的跳动着,她的穴口奇痒无比,密密麻麻的,想要什么东西用力的狠狠的摩擦。
身体的空虚终究让她下了决定,咬着唇瓣说道:“我要…… 我要舒服。 ”
盛舒怀被这话刺激,粗壮的阴茎又胀大几分,他的额头都出了些冷汗,罕见的有耐心,“只和我,好不好? ”
喻幼清侧过头,面颊粉嫩通红,嘟嘟囔囔的没当回事,“只和你。 ”
这话刚出,撑在穴口的阴茎就猛然向前,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顶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。
轻微裂开的疼痛在下体散开,奈何喻幼清大脑迟钝,等感受到时就已经所剩无几,只能听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低声道:“好,只和我,喻幼清,记住你说的话。”
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少了些空虚,小腹处涨涨的,被什么东西顶着向上。
阴茎棒身和穴壁摩擦,拉扯出丝丝缕缕的快感。
喻幼清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,“好涨。”
这话又刺激到盛舒怀的神经,他抓住软手摸上小腹下方,一边用力向上顶,一边让她用手指去感受,为了让她感受的更清晰些,身下的动作又慢又重,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却还要再向前探测几分。
下身酸胀的一塌糊涂,随着阴茎的抵入,穴道里流出的粘液被倒退着向小腹上滑,还有些许被磨成了白白的浓稠,湿漉漉的挂在二人私处。
“啊——”喻幼清没忍住叫了出来,此声一出,接着便是再也克制不住的呻吟。
她的声音本就甜柔,此刻加了情欲的软绵,每叫一声,就仿佛有根狗尾巴草在盛舒怀的心间轻抚,瘙痒却又找不到那瘙痒的来源,只想更加用力些,让她在自己的身下流出眼泪才好。
喻幼清哪里知道盛舒怀的心路?她的四肢酥麻一片,每每阴茎深入,她的手指便被按下着向下用力,几乎能够隔着肚皮摸到硬物的形状。
小腹下方酸胀非常,其中的酸意化开后在心间蔓延,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觉,什么东西要绽放,却又被压抑着绽不出来。
“要……”她眼角泛了红色,手指抓着他的后背轻挠,难耐的叫唤着。
“要什么? 说出来。”他放下那条软绵无力的细腿,又掐住另一条向上,一下接着一下的弄。
“我…… 我不知道。”喻幼清虽和盛舒怀有过亲密接触,但之前每次都是争锋相对,哪里有过这样。
看着那双被欲望折磨的泪眼婆娑,却仍旧不知这到底是什么的少女,某种怪异恶毒的满足感密密麻麻的攀上心头,他笑着,扣住那只纤细的小手,在唇间啃咬。
“那我说什么,你便说什么,我就让你舒服。”
“嗯。” 喻幼清委屈应下,心底的空虚越来越大,酸酸胀胀的感觉填充四肢,想要伸手去抓什么,却半点气力都没有。
“真乖。” 盛舒怀在她额头亲吻,没触碰到一处,就好似有火球炸开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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