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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不死不休(小妈) > 第47章 我是你的狗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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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她的脖颈掰正过来,极其强势又带侵略的亲吻着,起初是撕咬着下侧唇瓣,觉察到她的吐气变得急促后长驱直入撬开贝齿,吮的她的舌根都发麻发胀。
喻幼清艰难吐气,泪眼婆娑的含糊道:“我要喝水! ”
比起被亲的喘不过气,还是喝水更好些。
她为自己争取道:“我要喝凉水。 ”
“不可以。” 盛舒怀强硬拒绝,手指摸上她的侧颊轻蹭,“母亲身体弱,当真想要把自己搞垮么? ”
说着,他用力向上顶了顶,小腹上方瞬间挤出一个明显的痕迹。
在喻幼清仰头呻吟之时,盛舒怀抓着她的手指向下摸,在肚皮上轻轻按了按。
“我帮母亲温水,母亲也帮我暖一暖。”
他拿起桌上茶壶又喝一口,黏黏糊糊的度到她的口中,就着水汪汪的软唇温柔亲吻。
在不知不觉中,被抓着的手指竟然摸向了二人的结合处,她清晰的感受着自己被撑开的肉膜,硬邦邦鼓起来的阴蒂,以及正被自己热情吮咬着的肉棒。
二人就着这样的姿势将小半壶水喝完,有些水渍从她的唇边滑下,都被盛舒怀轻柔的舐去,在她喘着粗气又吐出一股淫液时,身体突然临空,又被人抱了起来。
喻幼清几乎整个人都挂在盛舒怀的身上,偏偏这人还似抱非抱,手臂上并不用力,全然用一根发烫的铁棒支撑着。
花心深处被死死钉着,小腹下方的肿胀感越来越明显,酥痒和轻微的刺痛同时传来,她既希望盛舒怀能用力些,又希望他能快些拔出去。
从桌边到床榻的距离并不算太远,可他磨蹭着,将肉身一层一层从花瓣中拔出,任由疯了似的淫液喷涌而出,从二人的小腿滑落到地面。
察觉到油滑水腻的花蕊死死咬紧,便再次用力上顶,将那重重叠叠的软肉破开摩擦。
他们所经过之处一片泥泞,地上的液体甚至还反射着羞人的亮光,盛舒怀忍着射精的快感将人放上床榻,正准备大开大合的弄时突然被人叫停。
“等一下!” 被铁链凉的一颤的喻幼清皱眉,从身后摸索出方才拴着她的脖子的链条,娇嗔道:“我也要拴你。 ”
明明是不甘心的报复行为,在盛舒怀听来却格外暧昧,他轻轻挑眉,眼底有些晦暗的亮光,掐住挺立光滑的乳尖捏了捏,“原来母亲喜欢这样。 ”
在喻幼清的低吟中,他将铁链交到喻幼清的手中,吐着滚烫气息,“母亲亲自来吧。 ”
肚皮被撑得鼓囊囊的,她跨坐在男人腿上,灵活的肉棒颇有蠢蠢欲动要继续进入的姿态。
她缩着屁股咬了咬,接过铁链在手中打量着,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系上。
“像这样。” 盛舒怀拉住一头缠上脖颈,抵进她的手里,“自己扣上。 ”
回想起方才的羞耻,喻幼清瞪着杏眸看他,毫不犹豫的扣到最紧处,毫无缝隙的贴上他的肌肤。
她拽住链子的另一端拉了拉,精瘦的臂膀和胸膛跟着动作靠近,贴上了她的双峰。
“现在高兴了?” 盛舒怀低笑着,似乎很享受这番动作一般。
一只大手扣住细腰用力,密密麻麻濡湿的唇瓣落在脖颈,他还在低低的喘息说话,“母亲可要拉紧了,挣脱束缚的野兽…… 会将人连骨头吞下。 ”
话音刚落,他便挺着腰身向上,噗叽一声挤出在穴腔内积累的淫液,为略微有些艰难堵塞的通道增添了极度的润滑。
他用力抓握着细腰,在鹅蛋大的湿淋淋的龟头向上贯穿时用力向下按,两相撞击,几乎每一次都能够肏的花心瑟缩喷水。
酸胀酥麻的感觉再次上涌,喻幼清无意识的抓紧锁链用力,稍微垂头,便看到那长度骇人的粉黑色硬棒在她的两腿之间进进出出,每一次都勾连出大股淫液,淅淅沥沥的积累在二人的小腹处。
她心中惊骇,不敢相信这么粗这么大的东西竟然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,可有时对方拔出时失了力道,整个棒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,不等她细看有用力顶入。
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刺激同时传来,她觉得自己快被肏熟了,身体一碰就会止不住的汩汩流水,下面软嫩香滑的小嘴水汪汪的,沾染着浓白色的泡沫。
铺天盖地的快感从小腹向上蔓延,抓着铁链的动作更加用力,甚至一度失控。
难以呼吸的窒息之感越来越重,盛舒怀眼尾泛红,身体紧贴着向前,将下巴放在她的肩头,更加卖力的耕作。
身下的软穴越插越紧,泉眼深处似乎在叫嚣着疲累,咬紧自己那贪吃的小嘴不肯吐液,只有被肏的狠了才喷出那么一股热流。
将软豆腐一般的穴壁缓慢后就成了吸力极强的通道,每次拔出都会发出啵的响声。
他啪一声打上软臀,口中全是淫词浪语,“怎么越咬越紧了?很喜欢这样狠狠地肏你?”
喻幼清泪眼朦胧,身体泛着异样的粉红,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徘徊。
“清清的小逼好软,水汪汪的,一插进去就会响个不停,好像高兴的在唱歌,我很爱听。”
脖颈上的锁链越来越紧,他也更加难以呼吸,可越是这样,那莫名其妙的快感就越是清晰。
他想死在喻幼清的身上……
盛舒怀发了狠,转换姿势将人压上床榻,扣住白皙的手指用力拉扯锁链,说话时全是气音,“要用力些拽。 ”
他在教她怎么玩自己。
“窒息的时候,有种把性命交在你手中的感觉。”
身下的动作并未停止,喻幼清双腿止不住的轻颤,被肏的鲜红的花苞糜烂的绽放着,肉棒拔出时呆呆的留着一个圆圆的小孔,等着再次被粗暴的纳入。
盛舒怀更是被咬的头皮发麻,尾椎骨升起一片欲仙欲死的快感,他闷闷的哼了几声,抬起两条嫩腿向上,在最后一次破开花心一顶到底时迅速拔出,浓白的精液在空气中划出痕迹,射到黑色大床上分外明显。
喻幼清的身体哆哆嗦嗦,喷出一大股淫液后再没了力气,四肢酸软的仰躺到床上,双目无神。
男人凑上来亲她,脖颈处已被铁链勒出了红印,缺还要将链条的一端拴在她的手上,“母亲,我是你的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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