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手指戳了戳她的乳头,“这里是你的乳头,乳头是什么感觉? ”
“胀,痛。”
“阴蒂呢?” 他捏了捏。
“呜…… 胀,痒。 ”
“小逼呢?” 盛舒怀用力顶了顶,隔着肚皮去摸阴茎的形状。
“痒,痒……”
“哪里痒?”
“小逼痒。”
得到答案,盛舒怀用力更重了些,不停耸动下身,“想不想让我用力操小逼? 想的话就说出来。 ”
顶到宫口的快感连绵不绝,可是他又不动了,喻幼清急得掉下眼泪,呜咽着重复,“要用力的操小逼。 ”
“要谁?”
“要…… 要阿怀用力的操小逼。 ”
此话一出,她就被掐着腰翻转过来,变成了跪爬的姿势。
他用力压着细腰,迫使她崛起屁股,整个湿红的小穴都暴露在空气之中。
阴茎噗叽一声插进小穴,不规则的棱形龟头在穴壁上剐蹭,直朝着穴壁上的敏感点狠撞。
内心深处的欲望得到满足,喻幼清脚趾绷紧,双乳压在榻上,手指死死抓紧被褥,穴口贪婪着吞吃吸吮着肉棒,裹着粗硬的东西狠狠嘬动,甚至将屁股抬得更高了几分。
又一次用力的碰撞,她突然缩着小腹开始颤抖,滚烫的液体从体内喷涌而出,心脏跳动的快要蹦出来。
看着那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深处,盛舒怀生了些坏心思,他啵的一声拔出肉棒后将人转了回来,又趁着穴口还在禁脔收缩狠狠插了进去。
纤细手臂被人抓住向前,他直接将人搂腰抱起,从床榻上起身。
这个姿势本来就入的极深,往前走动时龟头又在上顶,压着敏感点戳弄。
喻幼清有些受不了,几乎下意识搂着他的脖颈,想要减轻一些重量。
淫液顺着两人的性器官淅淅沥沥的掉到地上,盛舒怀有些可惜的摇头,“真是浪费。 ”
说着,就直接将人放到了他们平日里练字的桌上,将白嫩的屁股压上那叠纸张,任凭黏腻的汁水将写字的宣纸浸湿。
盛舒怀一副病态疯魔模样,咬着她的耳朵用力,“你可知我白日里忍得多么辛苦,又演的多么疲累,母亲,我的演技比你,还不错吧? ”
笔架上有一支今日才开过,但还未用来写字的新笔,他顺手拿起毛笔,用尖端在阴蒂上轻轻扫动。
“啊~”喻幼清瞳孔放大,突如其来的怪异感觉几乎刺激着她的神经,蚌肉迅速收缩,大股液体再次溢出。
他插入的动作并未有半刻停顿,缓慢沉重的插入后又用毛笔在阴蒂和其他部位扫动,不多时,整个笔尖都被弄得湿漉漉软踏踏的,耷拉着脑袋。
他用毛笔在桌上写下了几个字,正是他今日在喻幼清面前怎么都写不好的几个字,此刻却龙飞凤舞,半点都没有不会写字的样子。
“母亲看我的字写的怎么样?”阴茎插在她的通道里进出着,二人的体液和性器官紧密相连,你咬着我,我顶弄你。
狭小的穴道和粗胀的肉棒紧密啃咬着,每动一下,密密麻麻的快感就会从性器官向四肢蔓延,喻幼清整个人都软了,身下的宣纸湿了一叠,她无力的攀附着坚硬的胸膛,抵着他的下巴娇娇的呻吟。
越是这样,盛舒怀心中就越不满足,他含住少女的唇瓣在她的口腔中搅动,“什么时候才能清醒的和我做一回?”
回想起喻幼清那刚烈不屈的性格,他狠狠的在软唇上咬了一口。
看来还得装些时日,这女人吃软不吃硬,还是不能硬来。
说这话时,小穴还在细密蠕动,紧紧咬着肉身,他垂着头在她耳边喘气,少年声线好听,酥酥麻麻的喘着,眼角眉梢流露出已经开荤的成熟男人的神情。
今夜忍的太久,他将人推到书案上,想要抓住两条细腿缠住自己的腰身,奈何她已经没了力气,松松垮垮的垂了下来。
留着这样的姿势,他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,淫液被磨得乳白浓稠,粉嫩肿胀的阴蒂油润润的,鲜红的穴口却又稠白一片。
肉棒棒身黏糊糊的沾着二人的淫液,每每进入,都会被挤在小腹下方堆积。
书案难以承受这样狂热的动作,吱呀吱呀的发出细响,连着桌上的笔架一起晃动。
蚌肉越发热情,每当肉棒碾着穴壁推进,它就死死蠕动吸吮,当那东西要退出时,又依依不舍的跟着牵连。
就着这个姿势又撞击了数十下之后,两个人都在喉中发出了难耐的闷哼。
蚀骨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在四肢蔓延,最后冲到头顶时酥酥麻麻,像炸开了一朵又一朵烟花。
在最后一秒,盛舒怀突然拔出阴茎,浓白的液体几乎迅速射出,有一大半都弄到了她的小腹上,又色又欲。
还未完全软下来的东西再次挺立,沉甸甸的坠着,尾端略微向上挑了挑。
他忍着再来一次的冲动,将她身上的东西处理干净,把人抱回了床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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