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热呀。” 喻幼清哼哼一声,有些嫌弃的要将人推开,谁知下一刻,那高大身影便脱下外衫,几乎整个人都压到了她的身上。
肿胀的下身抵着她的大腿,盛舒怀握着她的手指下滑,声音沙哑难耐,带着些许诱哄意味,“母亲,好涨…… 有些疼。 ”
他是什么时候进入屋内的呢?
看着被挂起红灯笼的将军府,他就知晓这是喻幼清的杰作。
还有她之前所说的大事,竟真真正正的全是大事,不过略施小计,就让朝堂上下风起云涌。
在那阴暗的房间,他想起少女曾坐在椅子上被他玩弄,黏腻的触感历历在目。
于是他拿出画像握住阴茎想要自己解决,可弄了许久都不见释放之意,反而让他更加难受。
于是他便趁着夜色进了院子,谁知正好看到她在笑,是那样的耀眼勾人……
喻幼清本就喝了酒,屋内熏香又被人动了手脚,此刻仿佛身在云端,沉沉浮浮。
“帮帮我,好不好?” 少年少有这幅耐心模样,他几乎贴着喻幼清的耳朵,一口一口的吐气。
“不要。” 喻幼清刚吐出二字,脖颈处便传来一阵细碎的啃咬,他像咬住了自己的猎物,含着脖颈的嫩肉啃食,津液顺着向下。
抵在她腿上的东西加快了蹭动的幅度,大手顺着腰线向上抚摸,一寸连着一寸。
怪异的感觉在脑中炸开,喻幼清呼吸快了些,身体软的像一滩水,湿漉漉的挂在盛舒怀的身上。
在腰上的动作极速向下,迫不及待的摸上了那鼓鼓的花苞,用指尖在中间那条缝隙来回拨弄,很快沾了一手粘液。
“母亲好湿,这一月以来,可有想我?” 盛舒怀呼吸加重,按揉的动作加快几分,几乎捏着阴蒂下按,又去细密的啃着她的下巴和耳根。
酥酥麻麻的触感在四肢扩散,喻幼清唇瓣微张,一阵娇软的呻吟吐出,惹得盛舒怀动作一僵,额上青筋高高凸起,险些要射出来。
他直接用膝盖顶开少女的双腿,几乎是完全敞开的姿势,就这黏腻潮湿的洞穴,他毫不犹豫的将手指送了进去。
“唔——”喻幼清声音更娇,眼神朦朦胧胧,像个不谙世事的幼兽。
她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抗拒,伸手去推了推盛舒怀的胸口,不像拒绝,倒像是欲擒故纵,“不要。 ”
“不要?” 盛舒怀顺着她的话引诱,“为什么? 嗯? ”
说着,手指便在湿腻软滑的穴道里缓慢抽动,还用指腹去按揉穴壁上的粗糙处,“不舒服么? 可是母亲流了好多水。 ”
喻幼清此刻不同往日,脑袋晕乎乎的,意识更不清醒,听到这话,她眨着眼睛,一滴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,“好怪……”
“怪,哪里怪?” 盛舒怀继续哄着,他的耐力有限,原本准备直接少女下身衣裙撕开,沉寂片刻后又收了动作,完好无损的脱了下来。
屋内烧着碳火,热烘烘的一片。 就算脱光也不会有半分寒冷。
喻幼清噘着嘴不说话了,她也不知哪里奇怪,只觉得身体像没了骨头,碰到哪里,都想哼哼唧唧的出声。
“这不是怪。” 盛舒怀将手指抽出,拉出一条长长的白稠,缓慢而坚定的将下身抵了上去,接着便发出一声喟叹,“是舒服,母亲之前未曾体验过,所以每次才会觉得怪。 ”
小穴意料之中的湿润,黏黏的吐着稠液,甚至还在浅浅的收缩。
阴茎贴着下体蹭动起来,他们二人紧密相贴,呼吸交缠之后热的发烫,却仍然肉贴着肉摩擦。
坚硬的巨龙在粉嫩的花穴上来回操动,这对比实在不能再淫靡。坚硬的阴毛被带动着摩挲,在嫩肉上有些细微的疼痛。
这痛觉反而让喻幼清的感知更加清晰,她仰着脖颈,大口喘息,用手推搡着盛舒怀的手臂,不知是不要还是还要。
“母亲,怎么了?”盛舒怀明知故问动作逐渐变得又快又急,每次操到穴口又极速停下,生怕自己会忍不住一入到底。
他扣着那只推搡的手臂按上床榻,翻开她的裹衣后含住软肉开始舔弄,舌面同乳尖紧密相贴,一下接着一下,将那红色的茱萸吸的又大又艳,颤颤巍巍。
二人就这这个姿势摩擦了将近一刻钟左右,她的两个乳头都被吸的又红又肿,像是哺乳期的妇人。
喻幼清的知觉比平时迟钝不少,密密麻麻的快感传到神经末梢已经所剩无几,可一点点积累起来便如同洪水决堤,冲破的那刻就会极其的剧烈且骇人。
她被牵引着搂上了盛舒怀的脖颈,整个胸脯都贴在他的脸上,上身和下身同时被进攻,那最后一滴水被融进欲望的河潭时,所有的欲望和快感便喷涌而出。
“啊——”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,软绵绵的,接着便是身体上疯狂的颤动,原本被引着夹上腰身的右腿无力下垂,又被人抓住脚踝扣了回去。
大股水流喷涌而出,她喘息着,双目无神凝视,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。
“怎么样,我是不是没有骗母亲,很爽,对吧。” 盛舒怀声音越发低沉,察觉到她已到高潮,却还是没有停下摩擦的动作,“母亲,我本想放过你,可惜…… 我天生便是个坏种,我说过,你我二人,不死不休!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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